,只好坐到了床边,背对着闻归,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闻归的动作很轻,一层一层的撩起裴知故的发丝吹到半干,然后再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拢好,吹出简单又蓬松的造型。
裴知故被他的动作伺候得有些昏昏欲睡,原本心里还压了点脾气,现在也找不到由头发作,干脆就算了。
但他还是问了句:“你刚刚……易感期吗?”
闻归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假性易感期,可能是抑制剂的副作用吧,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我没有担心你,别想那么多。”裴知故下意识地反驳了回去。
“好好好,那就当我是自作多情好了,麻烦裴教授多多包容一下吧。”闻归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真诚,可裴知故还是忍不住轻声接了一句:“不是。”
裴知故的声音明显迟疑了一下,轻到闻归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他说:“不是自作多情。”
闻归原本还有些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好像被安抚了下来,让他根本压不住嘴角上扬的笑意。
裴知故说不是他自作多情,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对自己也有着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地心疼?闻归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轻飘飘的,就要飞起来了。
此时被迫看了十分钟黑屏的观众们也按捺不住了。虽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根据声音进行一定程度的脑补。
【啊啊啊可恶我太好奇了!!他们刚刚到底在做什么还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不管,不给看的镜头一律当做打啵处理,可是这么一想我又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呜呜】
【气死我了这镜头也挡了麦克风也摘了灯不知道拉没拉我就当他拉了,你们两个不do一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姐妹们快点吧声音调到最大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一点点声音的,说什么湿了……易感期……收拾一下……什么的,我操,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什么湿了,谁湿了,怎么个湿法,能不能展开详细说说】
【我操!!这么刺激的话题是我们能听的吗??干嘛啊怎么不多说点,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要是能让我再看看就更好了,吸溜】
【所以说闻归盖住摄像头就是为了……哎呀我操虽然我们看不见但这算不算公共play(捂眼狂喜)】
【传下去,闻故知新当众接吻了】
【传下去,闻故知新公开do过了】
【传下去,闻故知新已经有孩子了】
……
直播间里话题越来越歪,距离真相越来越远。而在弹幕里已经睡出一百零八种花式的两个人,实际上才刚刚吹完头发。
闻归满意地拨弄了一下裴知故的发顶,一时没把住门,笑眯眯地脱口而出一句:“好了,吱吱。”
结果话音刚落,裴知故一个肘击就狠狠撞上了闻归的腹部,差点没让他把晚饭给直接吐出来。
裴知故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问道:“刚刚没有揍你,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是吗?”
眼看裴知故真的生气了,闻归连忙捂着肚子倒在了床上,故作难受地叹了口气:“裴教授,你下手是真狠啊。”
裴知故扯了扯嘴角,毫不心疼地回了一句:“继续装。”
他最不喜欢别人管他叫「吱吱」,而闻归却偏偏就喜欢这么喊他,每次喊每次都会被打,但就是屡教不改,好像欠揍上瘾一样。裴知故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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