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甚至是你的学生, 你的同事……我想标记你, 想占有你, 想光明正大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伴侣, 是我一个人的。”
“你知道吗, 我之前也濒临失控过一次。那个时候我还在剧组, 因为连轴拍摄忘记注射抑制剂。当时我躺在床上幻想着你就在我的身边, 想见你, 想和你接吻,想和你上床, 想看你因为我而失控、颤抖、痛苦地喘息尖叫……想着如果你哭出来就好了……”
闻归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缓缓地呼出了一口长气, 平复着自己因为回忆而兴奋的情绪。
他抬起头看向了裴知故, 语气笃定地说道:“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你一定会恨我。可是,裴知故,如果真的到那一步,你就算恨我我也不会在乎。你知道发情期失去理智的野兽吗,它们的认知里只有对满足欲望的渴求,Alpha就是这样低级的生物。”
闻归说到这里,忽然笑了一下。
开了一个头后,剩下的话说起来也就没有了什么阻碍。在裴知故面前坦白自己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困难,甚至在这个过程里,他还恶劣地感受到了近乎自虐一样报复性的快感。
他静静地看着裴知故,问道:“就算是这样,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裴知故轻轻合上了书,放回到桌子上,抬眼对上了闻归的视线,却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此时的闻归让裴知故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像是年轻时交好的朋友,几十年后又偶然重逢,彼此的样貌都变了许多,只在细看时才能找到当年的影子一样。
闻归的身上有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让裴知故觉得有些难过。
窗外的风忽然刮了起来,吹进了阳台,吹乱了桌子上无人翻看的书,书页哗哗作响。
天边阴沉沉地坠着,要下雨了。
裴知故沉默了太久,久到闻归都以为他不想再回答了的时候,裴知故终于有了反应。
他收回了视线,按住桌上的书站起身来,绕过两个人之间小小的桌子,走到了闻归的身边。
还没等闻归有什么反应,下一秒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错愕地抬头,甚至忘了自己刚刚想要说的是什么,他看着裴知故,脑袋顿时有些空白。
然后他听见裴知故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说道。
“无所谓。”
裴知故的声音轻飘飘的,不像是一句承诺或是回答,而更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比起恐惧,他更心疼。
裴知故的手搭在闻归的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闻归的腺体微微发热。
不知道是因为裴知故突如其来的拥抱,还是因为他说出口的三个字,让闻归一下子就失掉了全身的力气。
像是一个孤身在茫茫无际的沙漠里负重前行的人,忽然在视线里发现了一片绿洲一样。
在碰到湖水的一瞬间,只觉得之前所熬过的所有的痛苦和疲倦,一切都是值得的。
闻归靠在裴知故的身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裴知故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如释重负般轻声说了句。
“谢谢。”
裴知故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看着窗外渐渐阴下来的天,心里想了很多。
关于他,也关于闻归。
如果不是他恰好听到了闻归和关雎的对话,或许闻归会把这件事一直瞒到死也不会告诉他,除非他真的失控而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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