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则紧紧地锢住岑初的腰,不容反抗地贴近司令。
他凶狠地吻上岑初,双舌交缠,比起平时更加粗暴了两分。
岑初本想在这时更加彻底地表现一下身为年长者的包容性,奈何身体不允许,被他这么攫取片刻很快就感觉有些头晕,浑身失力。
谭栩阳极其敏感地察觉到了,他连忙分开,苦笑着低头改为一下下在岑初唇上轻轻啄着。
“你看,光这样就不行了,你让我怎么能放心。”谭栩阳郁闷地说道。
“我……”岑初想要反驳。
“咚咚咚。”
就在这时,医疗间的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有人来了,”岑初立马将头向后一缩,伸出一只手指点在谭栩阳的唇上,说,“去开门。”
谭栩阳一顿,小声嘟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慢点儿也没事的。”
岑初眉毛一挑,重复道:“去开门。”
谭栩阳在他的威势逼迫下不情不愿地起身。
“吱嘎——”
一名医务人员站在门口,茫然地对上单兵幽幽的目光。
“检查时间到了……呃,抱歉,打扰你们了?”
“是的。”谭栩阳面无表情地应道,侧身给他让开了道。
检查很快就结束了。岑初配合着做了这么久的检查,对于整个流程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在医务人员离开前,谭栩阳向他要了一份检查报告。
岑初每次检查完毕他都会这么做,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对于报告的熟悉程度完全算是半个专业人士了。
他花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将整份报告过了一遍,脸上没有显出什么表情,只是细心地将报告收进怀里,然后继续黏到岑初身上。
随后几天,时间也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岑初感觉自己恢复得不错,想要尝试恢复部分工作,但谭栩阳觉得岑初的身体没有什么质上的恢复,还是一点都不放心,依旧将所有非必要的工作全部都给拒之门外,一点都不让岑初碰,自己也成天一步不落地跟在身边,把人盯得紧紧的。
自从岑初和他聊过之后,他在岑初面前很少再掩饰自己的不安,而在发现这样可以获得来自岑初主动的亲亲抱抱和哄哄之后,更是一点儿也不掩饰了。
这样坦率地表露自己的情绪促进了他的状况稳定,至少现在他已经能够一晚都安静地睡在岑初边上,不会再出现岑初醒来却发现人不在被子里的情况。
这天晚上,谭栩阳难得连药都不用吃,就能抱着岑初和他同一时段一起睡着。
本该是个安静熟睡的好夜晚。
但在凌晨时分,岑初忽然醒来,迷迷糊糊地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反应了半天。
他第一次试探着推了推抱在自己身上的人,轻声叫道:“谭栩阳。”
谭栩阳反射性地睁眼爬坐起来,反手就开了侧灯,声音紧张:“怎么了?!”
岑初被灯光晃得侧了下头。
谭栩阳确认岑初并没有什么不适后松了口气,温柔地伸手捂在岑初的眼睛上,给他挡住光线,声音间带着一丝刚睡醒的微哑问道:“队长,怎么了?”
“我饿了。”岑初闭着眼睛应道。
谭栩阳一愣。
这话不稀奇,但当这句话从岑初口中说出来时,代表的意味却完全不同。
他很快反应过来,眼睛大睁,动作极快地翻出仪板。
“那我给你叫份饭?有什么想吃的吗?”他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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