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逛逛,我先买点东西。”
听他的意思似乎不喜欢被紧跟着,虞添识识趣的逛向自己感兴趣的区域。
买完单几人在书店门口汇合,盛橘好奇地看向沈定辙拎着的袋子:“沈同学,你买的什么呀?”
沈定辙晃了下袋子,露出几本封面:“复习材料。”
“你买复习材料?你成绩这么好还用买这些啊?”
“帮别人买的。”
虞添识听到心提了下,又很快恢复平静,总归不是买给他,人至少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自作多情。
回到家,虞添识准备做饭,沈定辙拦住他:“做饭不是你的工作,偶尔一次两次可以,但你记住,你目前最重要的身份是学生,不需要你当做饭阿姨。”
最终,钟点工阿姨上门煮饭,虞添识被赶回房间复习。
几分钟后,房间门被敲响,虞添识将做完所有题目的试卷藏进抽屉,才说:“门没关。”
沈定辙推门,将今天买的复习材料往他桌上一放,那动作,有种江湖英雄买酒扔零钱时的洒脱,又有种“小爷赏赐你的”傲娇,“给你的,你照着这几本复习,答案我撕了,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虞添识抬头看他,反应过来,原来真的是给他买材料,“啊?”
“放心,我不收费。”
虞添识嘴角微微扬起:“谢谢。”
沈定辙往外走:“谢就不用了,好好学习,别再被人贬低了。”
这一天,虞添识的心情好到外太空。
傍晚,沈定辙的房间传出嚎叫:“我的蛋!”
虞添识在楼下笑:“是不是臭了?”
“全军覆没。”
“你注定当不了鸟妈妈。”
楼上是沈定辙气急败坏的声音,楼下虞添识笑的更欢了。
周日,沈定辙穿着运动装站在二楼往下看,虞添识正在花园浇花,“虞添识,跟我出去吗?”
抬头,阳光正好,照在二楼阳台少年的身上,像是渡上一层柔光,虞添识看迷了眼,赶紧收回视线,“去哪?”
“约了朋友打球,你也认识。”沈定辙背着包,不知道包里装了什么,看起来很重。
虞添识跟上:“好。”
沈定辙朋友看起来很多,据虞添识所知,真正跟他走的近的只有景致逸和曾墨阳,景致逸就读本市的一所公立学校,只有周末出现,曾墨阳跟沈定辙一样就读博纳学院,同年级,不同班。
跟着沈定辙到球场,在前台看到费用明细,虞添识下意识地想逃跑,尽管他穿着沈定辙替他准备的运动服运动鞋,场地租用费用还是令他自惭形秽,沈定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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