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车开出小区,张纯在车上拿出一套衣服催促虞添识换上:“我们先去一个餐厅,待会找角度拍几张照片,你的脸要露出来,表情自然一点。”
虞添识满脑子是沈定辙刚刚的话,衣服被他放回袋子,“纯姐,抱歉,我做不到。”
当着梁秋仪的面,虞添识还是这句话,“对不起,秋姨,我不能帮你,对不起。”
梁秋仪摆摆手,“猜到了,阿辙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已经找其他人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虞添识鞠躬:“秋姨,对不起。”
梁秋仪疲惫地点头:“阿辙说的对,我总不能一直道德绑架你,你成年了,我应该先经过你同意的,行了,回去吧,告诉阿辙,他的话我听进去了。”
虞添识离开包间,张纯关切问梁秋仪:“姐,怎么了?”
“阿辙打来电话,罗列出几十条罪状,原来我在他心里一直都不是个好母亲。”
“他现在还小,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我所做的全是为他好,我现在打拼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有我们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替他铺好路,将来他至少少走十年弯路,你说的对,他还小,不懂。”
虞添识回到别墅,别墅已空无一人,沈定辙的行李箱不见了,房间门开着,桌上水果吃了一半,虞添识站在空空的房间门口,对着空气道:“这次准备冷战多久?”
深夜,沈定辙等到梁秋仪的最新澄清,男人正脸露出来,正是梁秋仪的好友,圈内一位未公开过同性取向的男星,申明他们只是好友聚会,同性男星转发申明:“好闺蜜吃顿饭啦。”
谣言看起来不攻自破,评论区一水的“好姐妹”,没人相信gay跟女明星的花边新闻,沈定辙脑袋痛,跟梁秋仪大吵一架,吼完脑缺氧,看到这则澄清郁气并未消散,若不是他的据理力争,虞添识一定会配合她做假澄清,深夜出现在头版的只会是虞添识。
另一个生气的点,梁秋仪维护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沈定辙问她:“既然你跟我爸早没有感情了,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梁秋仪这样回答他:“婚姻又不只是感情,我们更多的是利益捆绑,你别问太多,有些事你不该知道,我们不离婚,你才有完整的家有更好的未来,我们也是为你好。”
“你们不用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图你们的利,我并不需要,我想知道今晚的事,我爸知道吗?”
“他知道又怎么样,他找的还少吗?我帮他打过多少掩护,跟你个孩子说这些做什么,你不用管太多,总之,不管怎么样,不会影响到你将来的星途。”
为什么,为什么,沈定辙吼着质问,为什么他们相互揭短,为什么要装恩爱,为什么要欺骗,为什么要编织“家庭”。
这一夜沈定辙气到胃痛,几乎整夜没睡。
虞添识翻出沈定辙曾扔过的画,对着看了许久,久到脖子发酸眼发胀,努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浅爱即止。
这晚过后,沈定辙没有回过家,一直到农历三月二十。
虞添识一个人住别墅,猫生病了也没告诉沈定辙,自己不舒服也没有告诉他,直到三月二十,虞添识犹豫一天,还是在睡前给沈定辙发去信息:【生日快乐。】
只有四个字,发完放下手机准备睡觉,反正沈定辙也不会回信息,只需要祝他生日快乐,不期待收到他的“谢谢”。
收到信息时沈定辙正坐在马路边逗弄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黄狗,买的晚饭没吃,全喂给了小狗,收到信息心里荡起一丝涟漪,也只有虞添识记得他生日。
下午,他跟父母见过。
难得的三人见面,没人记得他生日,他们将他带到公证处,两人都将财产公证,并写好遗嘱,似乎谁都不信谁,沈定辙麻木地跟在后面,询问律师:“我可以拒绝吗?”
“这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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