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识不明所以:“当一个月花匠?”
“是啊,早在一个月前,公司公开咱们这个新项目起,沈先生便向咱们采购部送过样品,采购部你也知道,人多,流程也多,样品最后不知道交到了谁的手上,沈先生等不及,找到李总,拜托他帮忙牵线,李总老顽童一个,喜欢玩,开出的条件是让他当一个月花匠,替他种出一缸碗莲,这才换得这完个机会。”
晚上,沈定辙带着花上门,虞添识开门,他说:“我来接我的猫。”
“严格来说那不是你一个人的猫。”
“我是他们爸爸。”
虞添识无语:“进来吧,你跟李总怎么认识的?”
“去年在一次展销会上认识的,帮过他一个小忙,这次无意打听到你所负责的项目需要碳晶板,厚着脸皮求了李老。”
“你公司什么时候生产碳晶板了?”
沈定辙像是回到自己家,换鞋,脱外套:“没有生产,我花高价请另一家碳晶板厂家特制的,签了合约,三年内只向我提供。”
虞添识一想就通:“我们公司报价不会太高,亏本的生意,你没必要做。”
“有必要,以后见你方便,送货时能见你,测试时能见,售后还能见,你还不能拒绝。”
虞添识盯着他,送他俩字:“有病。”
谁都没提上次不欢而散的事,安静几分钟,虞添识下逐客令:“猫你可以带走两只,留两只给我,不早了,该休息了。”
“行,走之前我有个问题,上次那人是谁,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男朋友?”
该来的还是会来,虞添识避开问题:“有什么关系吗?随便找的。”
沈定辙说:“那你找我吧,我性价比高,干净,没病,质量高。”
他说这话是极其认真,虞添识惊愕到好一会儿才接上他的话:“我跟别人做过,你不介意?你不是从不用别人碰过的东西。”
“我不介意,你以后只找我,不要找别人。”
虞添识抱着猫后退,人在愧疚或心虚时说话底气不足,他的声音明显变柔和:“你找个时间挂个脑科吧,病得不轻。”
沈定辙两步上前,托走他怀里的猫放地上:“一边玩去。”
“我当没听到,你可以走了。”
沈定辙从裤子口袋掏出润滑油和安全套扔沙发上,按着虞添识吻下去,他的吻一如既往强势,“你想要什么,我扮演什么,你怎么看我都无所谓,能离你近怎样都好。”
虞添识几次想推开他,四只猫轮流捣乱,围着他们的脚下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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