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是下次的预约,所以那个人还会再来找元优夏。
土方岁三平静道,“他咬你耳朵,我看见了。”
“岂止耳朵?”元优夏十分不爽,“还有后颈。”
土方岁三看了一眼被栗发遮住的后颈,“还咬了后面?”
元优夏点头,他撩开披散着的发,试图去看自己的后颈,“虽然不知道他咬成了什么模样,不过在我的记忆里,他好像咬了好一阵。”
土方岁三的目光订在元优夏的后颈,被咬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都是齿痕,被咬的痕迹,被吮吸出来的痕迹……不仅仅是单纯的啃噬而已。
土方岁三垂下眼,“的确很过分。”
元优夏没敢伸手摸,只嘀咕着,“还好我咬回去了,半点没吃亏。”
土方岁三:“……”
这样的人,看起来的确不像卧底,不过……
“那么土方先生,您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吗?”元优夏又问。
土方岁三没说话,眼睛却盯着元优夏的颈项。
“土方先生?”元优夏有些疑惑,稍微靠近了些,“你是不是没听见我说话,你在走神吗?”
香味争先恐后地钻入鼻间,土方岁三回过神来,视线移到元优夏脸上。
鬼使神差的,土方岁三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了一下元优夏的后颈,那个被咬得都是齿痕的地方。
元优夏没料到土方岁三突然动手,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你做什么啊?”
再听见元优夏的声音后,土方岁三倏地收回手,明显有几分慌乱,“我……”
元优夏被酸得眼里都挂了泪,“虽然我知道土方先生很讨厌我,可是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啊,土方先生明明可以把我赶出去的。”
土方岁三看着元优夏闪烁着泪花的眼,握紧了手,声音很沉,“不是。”
元优夏抬眸看着土方岁三。
“不是讨厌你。”土方岁三说着,又伸出手,“只是想看看你后颈怎么样了。”
又被触碰了。
元优夏这会儿不仅后颈酸麻疲软,脑门也一跳一跳的,抓紧了土方岁三的衣服。
总觉得,一旦叫出声来事情会变得很糟糕,他憋着喉咙里的声音,试图露出祈求的目光让土方岁三的不要再按了。
土方岁三收到了元优夏的信号,他的手轻了一瞬,垂着眼问,“疼吗?”
元优夏勉强摇头,相比起疼,是另一种感觉。
他手也软,想推开土方岁三的手都没什么力气,抓着土方岁三衣服的手也慢慢地失力。
整个人被迫趴在了土方岁三怀里。
土方岁三眸光微暗,不止想要揉几下,还有另一种冲动和渴望。
只是……这个不知来历和身份的少年,在和那个人那样亲密之后。
那个人,据雪村所说也在池田屋出现过,而元优夏也是在池田屋出现的……
元优夏勉勉强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打断了土方岁三的思路,“就算、就算是检查,也该、也该到此为止了。”
土方岁三另一只手掌住元优夏的腰,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淡,“我没有讨厌你。”
“是。”元优夏呼了口气,“我知道了,土方先生请、请松开我吧。”
土方岁三低下头,看着被他揉过后又变得泛红,香味重新充盈起来的后颈,若有所思。
平时藏在颈项里不易闻到的香,原来需要催发,会格外明显,所有人都闻得到。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土方岁三终于停手了,元优夏深深地松了口气,缓和了一阵他才抬起头看着土方岁三的下巴,“土方先生也是这样恶趣味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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