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喜欢可爱类型的人。”元优夏说,“不过把人看做动物什么的,其实有点过分吧。”
“诶?”四之宫那月一愣,“没有把你看做动物,就是觉得很像可爱的垂耳兔。”
“四之宫同学可以养一只垂耳兔。”
“你说得对。”四之宫那月思考,“其实我已经打算买兔子来养了。”
元优夏在心底微微的松了口气,这样的话四之宫那月应该就不会一见他就叫垂耳兔了吧?
“那么现在。”元优夏又推了推四之宫那月,“可以松开我了吗?你来应该不是专门找我的吧?”
“啊对!”四之宫那月松开元优夏,去开水,“手心都是汗,得洗一下。”
元优夏点头,“那么你先洗着,我先走了。”
四之宫那月点了点头,他洗完手后抬眼发现眼前有些花,水渍溅到了眼镜上。
他擦了擦眼镜,眼镜更花了,四之宫那月微微蹙眉取下眼镜来,镜子里的人瞬间换了一副表情。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元优夏去而复返,“我发夹掉——四之宫同学?”
四之宫那月把元优夏抵在墙上,表情恣意又狂妄,“Siren,没错,就是你。”
元优夏眉心跳了跳,不明白四之宫那月怎么了,“四之宫同学,怎么了?”
“好香。”四之宫那月低下头来,黄色的卷发蹭在元优夏颈项上,“在好好唱歌之前,把他觉得很可爱的兔子吃掉好了。”
他又是谁?四之宫那月为什么怪怪的。
元优夏推了推四之宫那月,“四之宫同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准拒绝我!”四之宫那月制住元优夏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这个人……根本就不像那个喜欢可爱的东西和小动物的四之宫那月。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元优夏抬眸看着四之宫那月,忽然发现四之宫那月没戴眼镜,是因为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再给他把眼镜戴上就好了。
“四之宫同学!”元优夏偏了偏头,皱眉,“你别咬我,疼!”
四之宫那月舔了舔被他咬出来的牙印,满足地舔了一下这块皮肤,然后哼了一声,“既然是Siren,那就要做好被人吃掉的准备。”
神、神经病!
“那月!”来栖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洗个手需要这么久吗?”
“……”四之宫那月轻啧一声,一把拉着元优夏进入旁边的隔间,“有人想来打扰我们,这样就好了。”
来栖翔疑惑,“人呢?”
他停在洗手台边,伸手,“眼镜……发夹,遭了!”
元优夏憋了憋气,“来——唔。”
四之宫那月一把捂住元优夏的嘴,“不准叫他!”
元优夏唔唔了好几声,来栖翔一顿转过身来,往隔间走来。
四之宫那月背对着来栖翔,来栖翔轻轻拍了拍四之宫那月的肩,“砂月!”
四之宫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来栖翔眼疾手快地把眼镜给四之宫那月戴上,然后松了口气,“好了。”
四之宫那月轻轻眨了眨眼,“小翔……垂耳兔。”
他忽然脸色红了起来,“你、我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才是四之宫那月,果然是眼镜的问题。
元优夏在心底松了口气,他说,“那你先松开我。”
四之宫那月手忙脚乱地松开元优夏,“我、我是不是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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