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旁边有知情的小鬼拆台。
“别问了,他是这处鬼门关的镇关人,当然能看到你们,没看出来他不想搭理你们嘛。”
禾晔:“……”
老妇人不死心,继续纠缠:“小伙子,求你跟我说说话吧,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我儿子托你烧纸给我们的?”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这么多年他就一点都不想我们吗?”
老妇人说着说着开始失声痛哭。
禾晔被戳穿,也懒得装瞎了,盯着她没应声。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想安慰。
他们儿子什么性格两只老鬼应该最清楚,这么多年连张纸都没给他们烧过,禾晔做不到违心地替他辩护。
铁盆里的黄纸很快燃尽,只留下半盆灰烬,牧夕璟见禾晔盯着某处,假装看不到两只老鬼,疑惑询问:“怎么了?”
禾晔低声解释:“他父母来了。”
牧夕璟淡淡哦了声,佯装听不到老鬼的话,猜测道:“他们不会以为是儿子请你给他们烧纸吧?”
禾晔:“……嗯。”
牧夕璟嗤笑:“那他们收不到香火纸钱的供奉,可真是活该了,自己儿子什么鬼样子,心里没谱吗?”
“人家都已经花钱买驱邪符用来防自己的父母,他们竟然还认为自己儿子会请人给自己烧纸,简直可笑。”
“也就是禾老板你心善,才愿意给两个不认识的小鬼烧纸。”
“什么!”两夫妻听到这话,同时惊呼出声:“你……你再说一遍!”
牧夕璟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视线一直放在禾晔身上。
禾晔见两只老鬼全都凑到了牧夕璟身前,不悦地蹙眉,伸手攥住男人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后,语气冰冷地警告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看不到你们,不要靠他太近。”
老头不敢置信道:“他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那混账逆子真的买驱邪符用来防我们?”
禾晔点头:“是。”
两只老鬼满脸震惊,久久不语。
禾晔见他们处于难以置信中,什么也没说,转头对牧夕璟道:“回去了。”
至于铁盆,暂时被放在了店外。
-
晚上九点,某十字路口,一个长相妍丽,穿着性感的年轻女人倚靠在车门边,右手里夹着女士香烟,看着不远处一边烧纸一边嘟嘟囔囔的男人,心里骂了句:傻逼。
就没见过带情人开房,半路突然停下来烧纸的,难道祈求他爸妈保佑他在床上能持久一点儿吗?
想到这儿,女人嗤笑一声,将烟头随手丢在地上,一脚踩灭,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被骂傻逼的男人正蹲在路边,一边烧纸一边喊着爸妈的名字,总共就一刀黄纸,不到两三分钟就燃烧殆尽。
眼看黄纸燃完,火苗熄灭。
男人站起身,丢下一句:“你们要的黄纸,我也给烧了,以后不要再来梦里纠缠我了,你们也知道我胆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怎么办,你们可就我这一个儿子,我还得给胡家传宗接代呢。”
“我走了,你们一定要记得,别再纠缠我啦,要是想要祭品,就去给你们儿媳妇托梦,她天天在家没事做,不像我我天天忙的脚不沾地。”
男人抱怨完,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完全不知道远处正有两双愤怒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男人坐上车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笑脸:“宝贝儿,等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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