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晔没再客气,拆开雪糕袋子,淡淡回道:“算完了。”
两人诧异:“这么快!”
禾晔:“嗯。”
他没有解释自己只卜算了三卦。
萎衣忍不住感叹:“这么一看,我和诚哥确实有点拿不出手了。”
他们两个都不会卜卦算命。
禾晔正吃着人家的东西,只好顺势接了句:“没有。”
眼看两人还要再说什么,禾晔朝不远处的树荫抬了抬下巴,说道:“我去休息。”
萎衣、李华城两人已经习惯了禾晔寡言少语的性格,点头应了声好,目送他走开后,一起进入养老院。
禾晔在路边的树荫下找了个干净的石阶坐下,听着蝉鸣鸟叫,吃着手里的雪糕,单手托腮,盯着不远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呆。
将近一个小时后,陈罗昌以及其他工作人员开始陆陆续续上车,眼看要走了,禾晔才站起身,重新上了大巴车。
牧夕璟依旧坐在他的老位置上,原本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在看到禾晔上车后,逐渐染上笑意。
禾晔朝最后一排走过来,没等他开口,牧夕璟已经提前让好了位置,等他进去坐回窗边。
二十分钟后,车子启动。
车上一直有小声交谈说话的声音,比如萎衣问陈罗昌刚刚算卦的内容。
对于这些八卦的事情,大家都很感兴趣,陈罗昌倒也不扫兴,挑了一些能说的事情讲给众人听。
有萎衣、李华城等人捧场,气氛倒是很活络,郭路权、谭梁山被留在了养老院里超度魂魄。
至于禾晔,两期综艺拍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性格孤僻,不好接近,大家也就不敢再跟他多搭话了。
这样也好,能让他轻松自在一些。
还有牧夕璟,按理说他的模样过分出众,说话也总是笑吟吟的,应该能跟车上的人相处融洽。
可他的气场过于震慑,不说话时周身总有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感,让大家都不敢往他身前凑。
私下里,他们都在猜测这人的身份,会不会是哪个豪门贵公子,毕竟他们还没傻到真的认为他只是禾老板的助理。
四、五十分钟后,大巴车停在了酒店门口,韩烁拿着大喇叭通知大家,酒店已经开饭,大家可以直接去吃晚饭。
禾晔倒也觉得饿了,跟着人群进入餐厅,打了一份饭,安静地吃了起来。
牧夕璟一直默不作声地跟着,禾晔吃饭时,他就坐在对面眼巴巴地看着,一副等人关切的模样。
可惜,禾晔并不是那种会关心人的性格。
男人吃不吃,他都懒得多问。
倒是导演韩烁端着餐盘在旁边坐下,见牧夕璟面前的桌子干净整洁,忍不住问了句:“牧助理,你怎么不吃饭啊?”
牧夕璟应道:“嘴疼,吃不下。”
韩烁不知道其中缘由,继续关切道:“嘴怎么了,因为上火口腔溃疡了吗?”
牧夕璟勾唇浅笑:“不是,被……”
禾晔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
故意停顿的男人看到他僵滞的小动作,心情愉悦,继续往下说:“被我自己咬到了。”
韩烁似乎没料到这种结果,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调侃道:“牧助理是想吃肉了吧,我们老家有个说法,说咬到自己,说明想吃肉了,牧助理有时间多吃点肉补补。”
“嗯。”牧夕璟笑着附和道:“的确是想吃肉,才被咬的。”
禾晔能感觉到他在说这话时,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明显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他只当没听到,继续若无其事地低头吃饭。
吃过晚饭,禾晔上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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