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榆哼笑道：“打你我也打你了，你也要和我打一架吗？”
“不、不是！”宋乔有些焦急地抬起头，却又挨了一个巴掌。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打架？！”
长久的沉默后，宋乔慢吞吞地回答道：“我、我不知道……”
他很无措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欢他打我，我不想跪……”
又是一巴掌，宋乔很快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他突然就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倔强地抬起头看着周榆，一副打死我也不知道的烈士模样。
周榆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他用脚踢了踢宋乔，道：“在这和我倔什么嗯”
“我没有。”宋乔硬邦邦地道：“我没有撒谎……”
“好。”周榆似是叹了口气，他再度俯下身子，捏着宋乔的下巴，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来铜雀？”
宋乔的瞳孔迅速地张大了，他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周榆打断了：“想好了再说，宋乔，我希望你对我坦诚。”
宋乔看着他，眼睛里渐渐浮上水雾。他用力地咬住嘴唇，感到自己浑身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
周榆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唇，将他的嘴唇从牙齿下拯救出来，也打破了他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
“因为我想证明我不是非你不可！”
他破罐子破摔地喊叫了起来：“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被羞辱，被SM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我只是想来试试这是不是真的！我想知道我是真的喜欢SM还是只喜欢被你SM！”
他不管不顾地大叫道：“可事实证明，我就是只能对你产生感觉！只有你能羞辱我，我只能接受对着你下跪！甚至连高潮都要靠着想你！别人！别人对我做同样的事情，我却只想要揍他！”
豆子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宋乔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接着大喊大叫道：“我就是只喜欢被你SM！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我就是个大变态，受虐狂！”
“宋乔。”周榆表情很严厉地打断了他：“你觉得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吗？靠被打被羞辱，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才能勃起高潮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吗？”
宋乔又抹了把眼泪，倔强地道：“不是吗？”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床后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周榆叹了口气。
“什么社会契约……”宋乔梗着脖子回忆道。
“BDSM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乔乔。”周榆抬起他的脸，温柔地抚摸着刚刚被掌掴过的脸颊：“我支配你的权利，全都来自于你。”
“你不必怕，更不必为此感到担心、羞耻……每个人的性癖都是自由的，性是上帝赋予我们的权利，是伊甸园里最美味的苹果。”
“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嘲笑你，甚至包括别人也不会。而你说的被羞辱、被SM……其实都只是游戏中的一个称呼罢了不是吗？你不必担心会因此成为我的附属或者……怎么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奴隶。”
“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你我都是平等又独立的个体，哪怕是在这间调教屋内，如果有朝一日你不再愿意对我下跪，那我将不能对你做任何事情。”
“现在还怕吗？”他拭去宋乔脸上挂着的泪珠，看着宋乔有些羞愧地摇了摇头。
“乖小狗。”周榆摸了摸他的脑袋。
“现在我要和你签订一份口头契约。”
就在宋乔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周榆的语气突然又变得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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