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变怂，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然而已经晚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周榆推开凳子上了楼，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主、主人……”宋乔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抬头。”
宋乔苦着脸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蓄起了眼泪，好像不让他说话是一件多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周榆默默地观察了他一会，然后再度叹了口气：“最后一个问题。”
宋乔的眼睛一亮，绷着脸拼命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叫着问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因为我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周榆默默地吐槽道。
他“啪嗒”一声将项圈扣到了宋乔的脖子上，然后道：“起来穿衣服。”
“好——啊啊啊啊！”
车上，池九今天第N次好奇地打量着宋乔。宋乔迎着他好奇的目光，伸手朝他竖了个中指。
一旁的周榆淡淡地暼了他一眼，他立刻又竖起食指，比了个“耶”。
今天的宋乔格外的安静，池九很不适应了一会，然后突然觉得今天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天空也格外的蓝，阳光也格外的灿烂……
“主人，狗狗什么时候才能说话？”
飞机上，宋乔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将手机放到周榆面前。
周榆抿了一口咖啡，后倚到椅背上看起了报纸。
宋乔：“……”
他不死心地又打了一遍：“主人！狗勾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以后肯定乖乖的！做最乖的狗勾！汪汪！”
报纸上的金融板块是宋磊的专访，宋乔凑过去拿手点了点，然后摇了摇头，做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最后又用手捂住那块报纸，意思是：不许看这个。
周榆很愉快地笑了一声，凑过去按了一个按钮。
“可以了。”他换了一本杂志。
宋乔试探性地发出一个音节，见项圈不会再发出电流后，他顿时激动地叫了一声。
“先生……！”音节戛然而止，宋乔想到自己刚刚的保证，连忙噤了声，做乖巧狗勾状。
不到一小时，飞机在Q市落了地。周榆此番来的目的竟然是做公益，这着实让宋乔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您不是黑道大佬吗？”他嘀嘀咕咕的，还在为周榆中午不肯带他去吃生蚝而不开心。
周榆很淡定地舀了一碗鱼汤，又很淡定地抿了一口，然后才道：“确实。”
这倒是宋乔未曾设想的道路，他顿时就来了兴致，凑过去神神秘秘地道：“哦莫非有什么地下交易？”
周榆顺着他的话道：“没错。”
他清晰地听到宋乔激动地咽了很大一口口水，禁不住暗暗发笑。
“能、能偷偷告诉我吗？”宋乔用气声道：“我肯定不告诉别人！”
周榆突然露出一个很……可怕的微笑。宋乔被吓了一跳，听着他缓缓地道：“Q市有个地下交易城，里面卖的都是调教好了的性奴，像你这样的，大概可以卖……”
他再度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宋乔：“……”
一直到坐上车，宋乔都没有缓过劲来，他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车子停在了S大的门前，他才眨了眨眼睛，叫了起来：“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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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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