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心里也难受。
好在这个月月钱多些,便安慰孩子们,等发月钱,就去衙门那边的肉摊割肉回来吃。
衙门进的那批猪肉为了让更多人能买到肉,每天都是限量卖,一人能割一斤肉,足够一大家子尝个荤腥了。
孩子们听说能有肉吃,那点失落也不见,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吃肉那天早点到来。
工坊加班赶工结束,秋收也进入了尾声。
今年瑾初农庄的庄稼长的特别好,除此之外,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数十亩被烧了的上等田,长势竟然最好。
收割的长工心里想着,看来东家的那药肥是真管用啊。
另一边,村民们收割自家租的田地时,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他们是庄稼地的老把式,地里有一点的变化,他们都能感觉到。
这次收割,他们总觉得佃田里的庄稼不仅长得好,似乎量还多了不少。至少比他们自家的地,产量肉眼可见的多。
不过这事大家只在私下议论,没有称重之前,可不好胡言乱语。
终于等到秋收完统一称重的日子,村民先称的佃地里产出的粮食。
他们看着称上的点,惊讶发现,佃地里的粮食,比旱灾前增产了一倍。
而他们自己地里的粮食,比旱灾前少一点。
毕竟土地干旱一年,减产也是正常。
村民们盯着佃地里的粮食,想到他们在佃地开耕时候,东家给他们弄了药肥放水里浇地肥地。
他们自己的田是没有的。
如今浇了药肥和没浇药肥的地,产量如此明显,村民们也是十分震惊。
在丰产的喜悦时,村民们不可避免的想问云怀瑾买药肥肥地。但在想到听说药肥的药材很贵时,又打消了念头。
而且,东家因为要肥庄子的地。他们又因为佃了些地,也跟着占了便宜。哪怕没有药肥去肥自己的地,他们的整体收获也比其他村子高的。
这样已经很好,知足了。
瑾初农庄增产的消息,不出意外的在秋收后传了出去。
两村的村民们也不是刻意往外说,只是他们各自在其他村子里也有家人,在家人面前说一嘴也是人之常情。
就这样,你说一嘴,我说一嘴,消息就这么传出去了。
赵县令听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找了林县丞,想让林县丞去一趟农庄问问药肥的事情。
结果就听林县丞说他早就知道,也问过了。
林县丞将之前问药肥时的话给赵县令说了一遍,赵县令闻言也是无奈叹息,太可惜了。
原来林县丞早知道这药肥百姓用不起,怪不得他听到药肥没反应呢。要是有用,怕是都不用他叫,人直接去农庄了。
衙门没反应,周边的庄子却对这药肥很感兴趣。
有几家也上门去问云怀瑾药肥卖不卖,云怀瑾知道庄子增产是因为浇了灵泉水,哪里有什么药肥。
为了遮掩耳目采购的那些药材也是一笔大开支,云怀瑾哪怕卖“药肥”,目前除了让人更累外,利润方面并没有多大。
因此云怀瑾便说:“药肥原料太贵且制作麻烦,不好再多量生产,因此不卖。”
云怀瑾解释的详细,哪一条都是叫人没法反驳。
周边庄子也没办法,人家不卖,总不能去抢吧?
而且瑾初农庄现在生意铺的大,和衙门也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就算是他们想抢,也抢不了,只好离开了。
与这些被拒后便离开的人不同,周合在知道瑾初农庄有增产的药肥时,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偷方子。
周合早就打听到瑾初农庄新买来一个小孩,是个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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