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快救人!”
云怀瑾起身边说边往河边跑,被方三爷拦住,“东家我水性好,我去。”
不等云怀瑾多说,方三爷就快速离开,只来得及脱了鞋,人就进了水里。
如方三爷所说,他的水性确实不差。人很快被他拉了上来,是个哥儿,脖子侧面有颗红色的孕痣。
此人很瘦,人也已经昏迷过去。不像是落水后昏迷,而是落水前昏迷。
云怀瑾没敢耽误,第一时间让方三爷将人送马车上,带去最近的医馆去看。
云怀瑾和云初云风也一起跟着去,竹菊还有纸砚留下收拾东西,纸砚会驾马车,由他驾另一辆马车走。
到了医馆,方三爷将人背下马车。云怀瑾三人也下来后,医馆的伙计帮他们将马拴在拴马桩上。
方三爷背着人,跟着医馆的人去了内间。把人放下后,那伙计有些惊讶,“鹿哥儿!”
“你认识?”方三爷问道。
伙计上前帮忙把人放在小榻上,“认识,他经常给我们送草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落水了?你们是鹿哥儿什么人?”
不怪伙计多问,这群人要么衣着不菲,要么人高马大,都不像是鹿哥儿平时会接触的人。
方三爷道:“我随着主家在河边赏景,家中一小厮突然发现有人要跳河,然后就听见了落水声,东家见人落水,下令救的人。”
伙计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鹿哥儿跳河?怎么可能!他不可能寻死的。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惜命的。”
二人没说多久,大夫就来了。
大夫也认识鹿哥儿,见他一身的水,也是讶异不已。
伙计没等大夫开口问,就将他刚刚问来的事情给说了。
听到说鹿哥儿跳河时,大夫也是明显的不信。他家里还有个孩子,怎么也不可能丢下孩子就走的。更何况,鹿哥儿一直觉得他的命,不单单只是他一个人的,惜命的很呢。
知道送鹿哥儿来的人,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大夫也松一口气,他差点以为鹿哥儿惹了什么麻烦。
搭脉诊断后,大夫心里有了数,“没什么大碍,就是饿的,人给饿晕了。”
不过想想也真是后怕,正好过桥的时候晕倒落了水。
要是当时没人看见,第一时间救回来,怕是就回不来了。
知道人没事后,云怀瑾一行人也放心了。他们不便多待,准备离开。
临走的时候,云怀瑾给了诊金和药费。
人都饿晕了,想来也是没多少银钱的。他既然遇到,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大夫知道鹿哥儿家里的情况,那真是穷的揭不开锅的。他想了一下后,还是自作主张的替鹿哥儿收下了。
欠人情,总比没命好。
“还请公子留下姓名住址来,鹿哥儿醒了,定是想要登门拜谢的。不然这银钱,他怕是用着也心不安。”
大夫年纪有些大,眼睛有些花。他没注意到云怀瑾眼下的小小红痣,只以为他是个俊朗的公子。
云怀瑾也不觉得称呼有什么不对,直接报了姓名,又说了在府城的住址后,留下银钱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云怀瑾摸摸两个孩子的头,“今日郊游被打断了,等下次休息,阿父再带你们去。那时候,花开的更多。
我们还可一起放纸鸢,好时候比赛,看看谁的纸鸢飞的更高好不好?”
两个孩子都点头说好,云初还祝愿着被救回来的叔叔,可以快快醒来。
他们回去的时候,竹菊和纸砚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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