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锦从那之后便一直喝着,今年开春,因为粮价下跌,豆浆粉也从五文变成了最开始的三文。
徐州锦想着省下的那些钱都攒起来,等八月秋闱时,也买些杂货铺的面包带着。
今日他有了新的灵感,正作一篇文章。家里的豆浆粉喝完了,豆浆粉不早早去排队,可就买不到了。徐州锦只能请他母亲帮忙出去买一趟。
之前徐母也买过几次,并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徐州锦这次也没有多想。
第二日的时候,他照旧晨起饮一碗豆浆。
他的屋里有个小炉子,可以烧水,方便他每日晨起洗漱完泡豆浆粉喝。
徐州锦今日心情愉悦,他昨日那文章写的是真的好,给李如风和夫子看,他们也都说很好。
徐州锦也有一种感觉,自己的积攒足够了,只差临门一脚。
还有三月,便是秋闱,这次秋闱徐州锦势在必得。
洗漱完后,小炉子也烧开了水。
只是豆浆粉打开时,徐州锦闻着味道便觉得不太对劲。
没有以往的豆香。
可看着又确实是豆浆粉没错,徐州锦便没多想,还是冲泡了。
泡完后徐州锦端去书房,他将豆浆粉放在一边,自己先练字,练完之后,豆浆粉温度正好也能入口了。
今日的豆浆粉刚入口,徐州锦便皱起眉头。
这绝对不是瑾初农庄杂货铺的豆浆粉。
别说味道不好了,入口后的口感也是极差,吞咽后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一样。更没有以往的香甜醇厚。
徐州锦连忙去找了被丢弃的油纸包装,来回看了一遍后,没有发现属于瑾初农庄杂货铺的奇怪字符。
真的不是铺子里的豆浆粉!
徐州锦端着豆浆起身,“娘!”
徐母正在厨房里做饭,徐州锦能与李如风交好,也是因为两人情况很相似。
都是父亲早逝,家中也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由寡母拉扯他们长大,供他们读书。
看到母亲在烧火做饭,徐州锦心头的埋冤少了大半,他叹一口气,将豆浆放在矮桌上,“娘,这豆浆粉不是在瑾初农庄杂货铺买的吧。”
徐母闻言,有些惊诧,“咋?味道不对?那人和我说是一模一样啊。”
徐州锦闻言便知道母亲不是在瑾初农庄杂货铺买的,“娘你喝看看不就知道了。”
徐母端起碗喝了一口,她心疼钱,很少喝儿子的豆浆粉。那是读书人喝着对脑子好的,她喝做什么。
只是隔三差五的,儿子非要给她也泡一碗,不喝还不高兴,只能喝了。
哎呦,那滋味是真的好啊!她就没喝过那样好喝的东西,戏文里说的天上的仙酿也不过如此了。
往日的豆浆粉,与今天入口的这个,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徐母吃惯了苦的人,都好悬没把那口豆浆吐出来。
这还没有街边豆浆摊子卖的现磨豆浆好喝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徐州锦知道他娘也喝出了不对,张口问道。
徐母有些心虚,“哎呀,就是那杂货铺边上又开了一家。我瞧着一模一样,人也不多,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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