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泗安的官吏因为开门慢了本就心存怨气,在听到有人住了屋子,赵家人竟然不是赶走他人而是让他们走,心里更气。
在听到是江州府的人后,官吏并无半分的顾忌,直接动了手。
许春花被一脚踹倒在地,痛呼出声,木盆滚了一圈后停下。
她在泥水中蜷缩,捂着腹部脸色惨白,想要张口说话,却因疼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就让他们滚出去!这么大的雨,你这丑陋妇人竟然敢让我们重新去找住处?”
江州府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又穷酸的小州府,年年送去雍京的贡品都要从别处花大价钱去寻,自己州府里连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都没有。
而他们泗安,背靠着南边最富庶的渝江府,与渝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盛产美酒。他们泗安的美酒,不仅能作为贡品上呈,还能运往海外售卖。
海外皇室贵族,谁人不爱他们泗安美酒?
不管是先皇还是当今陛下,对他们泗安都是极其看重。毕竟国库有不少的钱,可都是他们泗安的酒税。
他们泗安的官吏,在哪里不是被敬着的?现在区区贱民竟然敢让他们离开,给江州府的那群没用的酒囊饭袋让路?
开什么玩笑!
敲门的汉子在动手之后,又看一眼身后的轿子,收敛了方才嚣张模样,语气中不难察觉有恭敬之意,“何四公子劳累再等等,我教训了这无知小民后,再请四公子出来。”
软轿里传来男子的不耐烦的声音,“动作快点。”
“哎!”
说完后,那汉子回头,刚要再有动作,却被阻止了。
云怀瑾他们一开始听到敲门声,便觉得来者不善。他想出去看看,被宋玉春拦下,让他再等等,至少清楚是什么人,后面也好应对。
随后就听到许春花问询的声音,在对方说了身份后,宋玉春也是脸色一变。
云怀瑾不太清楚泗安这个地方,见宋玉春眉心微皱,出声问了缘由。
从门开后到许春花被踹的过程十分短暂,宋玉春话刚出口,就听到了许春花的痛呼声。云怀瑾心知不妙,让云初和云风在屋里千万不要出去,自己则撑着油纸伞往外走。
好在是赶在对方要再次对许春花动手的时候阻止了下来,云怀瑾大步走向在大雨中的许春花。
她本就破旧的衣服,现在满是泥泞。因疼痛而一直捂着腹部,站不起身来,只能蜷缩在泥地里。云怀瑾上前给她撑伞,阻挡了壮汉的再次出手。
这时赵家人也全都出来了,他们老的老,残的残,小的小。在屋里隐约听见了许春花的惨叫声后,全都坐不住了,几人抱在一起壮着胆子过来想要看看许春花的情况。
许春花蜷缩在地,云怀瑾撑着伞替许春花挡雨,同时一只手也掐住了泗安官吏的手腕。
云怀瑾听到后面的动静,微微侧头对赵家人说:“将人带走。”
赵老太和二儿媳四叶闻言,连忙上前。她们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看。只听着云怀瑾的话,不顾雨淋,进了雨幕之中要带走许春花。
看着许春花被扶起来,泗安官吏斗笠下的神情变得可怕。
“我看你们谁敢动?”说完他看向云怀瑾,在注意到云怀瑾眼下的哥儿痣时,原本要说的话,变得更加的污秽不堪。
“哟,我以为是个男子没想到是个哥儿啊?你这样抓着我,是因为想男人了?官爷我可不好你这口,劝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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