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动静了。
这也说明,何正淮相信了那些酒就是江州府要送上去的贡酒。
……
还有十日就是中秋宫宴,云怀瑾要进宫面圣,衣物需要重新定制。
崔慎让府中的绣娘给云怀瑾量体裁衣,云初和云风也没有落下。
量好尺寸后,云怀瑾带着两个孩子出去逛街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雍京城,总不好一直在相府里闷着。
这次出去,木青带足了人手。没有全部跟在身后引人注意,而是藏了起来。
跟着的只有木青,方三爷和大山三人。
雍京城比江州府府城要繁华的多,东西的物价也贵得很。但是买的人比起江州府更多,不愧是天子脚下,有钱人是真的不缺。
雍京城里的人就算是普通老百姓,那日子也比江州府府城的老百姓过的要好。
云初和云风走一路吃一路,全都是雍京特色的小吃。
在看到有卖炸虫子后,云初和云风都避之不及。他们吃过虫子,也不想再吃虫子。哪怕是用油炸过,撒上了昂贵的香料。
方三爷和大山倒是想买了一串,两个人尝。
一串要五文钱,虫子树上一抓就有,这钱就是油钱和香料钱。一直以来都省吃俭用的二人,觉得有点贵,他们不太愿意多买。
只是禀着这是雍京特色美食,不能白来一趟的心思才想买串尝尝。
云怀瑾见二人对这炸虫子有意,便给二人一人来了一串。
方三爷和大山对这意外之喜感到高兴,笑着道谢。
云怀瑾又问木青要不要,木青铁青着脸连连摆手。那炸虫子都不敢多看一眼。
方三爷和大山拿了串成串的炸虫子,咬了一口后发现外酥里嫩,别说吃起来还香喷喷的。
瞧着二人爱吃,云怀瑾又给他们买了几串拿着路上吃,可把方三爷和大山高兴坏了。
一行人边吃边走。
此时不远处的胭脂铺子内间。
“王娘子,这是我娘亲手调配的胭脂和口脂,颜色好得很。所需的蜂蜡也是我爹之前去山里弄的蜂窝,蜡也是极好的。你就收下吧,我不要贵,就和以前一样的价格,不,降一点也成啊。”
白苏琴手里捧着个小包裹,苦苦的哀求着一丰腴妇人。
那被唤作王娘子的妇人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白姑娘,实在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不能帮啊!这要是平日也就算了,如今是何家来雍京送贡品的日子。我在这节骨眼上收你家的东西,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我……我知道的。可我爹他受伤了,他要看病的。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白苏琴哭诉哀求着,期盼着对方能收下她手里的东西。
王娘子心有不忍,挣扎一番后,还是小声的拒绝道:“白姑娘,我讨口饭吃也不容易。你这东西,在何家人走后我可以出比之前高一点的价格收。但是现在,实在是爱莫能助。”
见白苏琴张嘴要说什么,王娘子直接打断道:“白姑娘,就算是看在之前瞒着那些人偷偷收你家货的份上。在这时候,你别为难我成不?”
白苏琴脸色苍白,眼泪止不住的流。可话说到这份上,她也只能哭着给王娘子行了个礼,抱着东西抽泣着离开。
白苏琴抹着眼泪出了胭脂铺子,这时候铺子里有人在买东西。其中一人是苏兰毓的手帕交,她认出了白苏琴,看她哭的伤心,也不敢上前劝慰。
何家人在雍京城的这段时间,谁帮他们一家子,那和得罪何家没有区别。
没别的办法,只能熬过这段时间。
白苏琴想到她娘为了贴补家用,熬坏了身体。他爹出去打猎,好好的突然摔伤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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