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云怀瑾知道主动权不可能一直在他这边,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反客为主。
最后云怀瑾酒醒了,但他整个人都羞红了。
啊!他就不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酒坊第一批酒量挺多,除了留一些下来卖给雍京城的权贵外,其他全部走海运去售卖。
瑾初农庄的果酒作为贡酒出了风头,有了名气。
让不少雍京权贵派人去江州府买酒,既然去了,也不会只买一种。其他的酒,能买的自然也会顺带买来尝尝。
一来二去的,除了果酒外,白酒也大受欢迎。
瑾初农庄的白酒也因此有了些名声和市场,常年跑海运的商人,对权贵们钟意喜爱的东西,都是如数家珍,了如指掌。
海外的那些贵族,最爱买的就是大用权贵们喜欢的东西。
多少钱他们都会买,根本不在意金钱几何。
因此,在酒坊的酒问世后,知晓这些酒是按着江州瑾初农庄的酒方来酿的时候。
海运的大商们,都买了一些去尝尝。他们之前买不着江州的酒,心中很可惜。
在雍京酒坊的酒刚入口后,商人们便直接决定下单,还要下大单去买。
这雍京酒坊的酒味道,他们不好和江州那边比到底怎样,毕竟他们没机会喝到江州那边的。
但是,他们能够确定,这些要比何家的酒好太多!弄出去卖的话,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酒坊的酒很快就被大商们瓜分殆尽,走了野航线,运往海外。
这个消息瞒不过市舶司,何家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瑾初农庄的酒,他们知道。也尝了味道,确实很不错。
不过想动酒坊,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酒坊背后,站着崔家和宋家。
就在江州那边卖就算了,如今海外市场也想染指,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此事很快传到了何家家主的耳中,何玉良听着下面的人从江州打探来的消息,知道了瑾初农庄的酒在江州那边卖的有多好。
可以说是供不应求,排队买酒的队伍,长的看不到头。
真想不到,这样的场景,能在何家之外的酒坊重现。
听到雍京那边的酒坊已经将酒都买给了船运大商后,何玉良冷笑一声。
他本也想着给崔相一个面子,不动瑾初农庄的酒坊。
可没想到,他的一再退让,却让对方如此得寸进尺。
“老四,这次是你送贡酒,没能阻止瑾初农庄。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何玉良双眸黑沉,盯着不远处跪着的何正淮,“我不管对方是遇到海上风暴翻船了,还是遇到海盗劫船。总而言之,我要这些酒都消失在航线上。明白吗?”
何正淮忍着痛领命,“儿子知道。”
“下去吧。”何玉良倚靠在椅子上,又看一眼何正淮,“让大夫看看你背上的伤,上了药再去。”
何正淮起身行礼,恭敬道:“是,父亲。”
他很快出了门,贴身小厮春来迎了上来,搀扶着何正淮,见他背后全是伤,担忧道:“四公子没事吧?”
“没事,先回去。”
何正淮脸色惨白,背上血淋淋的鞭伤,血腥气蔓延四散,额头全是冷汗。
说没事,春来一点都不信。
不过他也都习惯了,只能听从主子的话,将人带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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