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一下小皇帝的耳垂,满意地看着身中人毫无所察地往自己怀里缩了缩。
小皇帝一直不置一词,重叠的墨色在瞳孔伸出氤氲开,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霍誉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该如何对待着金枝玉叶了,白日里受万民百官跪拜的君王到了夜里却眼角洇红,白玉似的皮肤被人压着亲吻,纤细白皙的手腕不断地收缩挣扎,即便只是这么想了想,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霍誉不想这么快就逼迫小皇帝低头,但小皇帝却倏地开口:“皇叔就是为了这个?”
霍誉纠正了小皇帝的用词,“不是皇叔,陛下,我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陛下既然可以唤那个温皇子温卿,为何不能唤臣霍卿?”
郁婳不知道霍誉为什么要三句话不离温棠,动不动就拿自己和温棠做比较,做尽了拈酸吃醋的事情。
这两天温棠来见他的时候也总是若有若无地抹黑着霍誉,无非是说些霍誉野心勃勃,试图篡权或是霍誉对郁婳管束过甚恐有异心。
郁婳僵硬地改口,语气也并不是霍誉想象中的温软,还是和平时一样冷冷清清的:“那霍卿想要朕怎么做?”
霍誉暗示性地捏了捏郁婳的手,见小皇帝睫毛轻颤,落下一小片浅色的影子。
霍誉险些忍不住要动作,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才控制住。
他不急,越是急反而越容易适得其反。
越是珍贵的宝物,越值得等待。
霍誉把主动权交到了小皇帝手上,语气不似平日里那样强硬,那个意气风发气势凌人的摄政王此刻难得地温和了下来,带有鼓动性地低语道,“陛下知道该怎么做,自己来吧。”
小皇帝好像是在犹豫,不过霍誉并不急。
等到等到烛光跳跃了一瞬,小皇帝才闭着眼睛吻了上来。
霍誉下意识地就屏住了呼吸,双手按住了小皇帝的双肩,以一种可怕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吓到小皇帝。
掌心下方的皮肤触感细腻柔滑,霍誉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像是抚摸着上好的绸缎,爱不释手。
见霍誉不动,像是木人似的,小皇帝退开了一步,双唇启启合合:“你——”
小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前的人悉数吞进了腹中。
殿外等待已久的宫人们心有悸悸,竖着耳朵听着殿内的动静。
摄政王进去许久,殿内好像一直保持着和平,正当小福子松了一口气时,殿内忽然传来了什么声响。
好像是什么瓷器被人不小心打碎在了地上。
小福子的心微微一凛,接下来就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声,那声音微弱,消失的又极快,叫人不知道是否真的出现了那声音。
小福子正担心着陛下的安危,就见浩浩荡荡的两批人从走来。
小福子定睛一看,一个是陛下身边最得宠的红人,另一个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刘侍郎。
刘侍郎可不是一般的侍郎,其父是三品大官员,其姑姑就是已故的太后、陛下的生母,故而在宫中也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小福子盯着一身湿透的刘侍郎,沉默了一瞬才纠结着开口:“刘侍郎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换身衣裳再来?”
刘侍郎生的也算是美貌了,杏眼带着怒意瞪圆了,扫了一眼身旁淡若君子的温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侍郎压着火问,“陛下在哪?陛下可否入眠了?我要找陛下说理!”
小福子叹了一口气,原来就算是男人,在后宫中还照样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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