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了。
她当即就要跑过去问问,希钰见此,连忙拦住:“伯母,不可莽撞,我看刚才侍卫都出来了,里面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希锦姐姐那性子,怕不是又对着皇太孙耍什么性子了!”
族长娘子:“啊?不能吧,她哪能这么没分寸,这可不是她赘婿了,这是皇太孙,她还敢耍性子?哪能这么不懂事?”
希钰:“我过去看看,我是小辈,过去打听打听也没什么,伯母如果去,那就显得太郑重了。”
族长娘子一听也有道理:“好,你快过去看看。”
希钰得了这话,便如同得了圣旨,忙赶过去,谁知道刚到院门前便被侍卫拦下。
那侍卫一个比一个彪悍肃冷,希钰吓了一跳。
之后忙解释起来:“是族长娘子让我来看看姐姐。”
然而侍卫自然不让她进,她没法,只好站在一旁等着。
好在等了一会,总算里面传话,让进去,再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畴才出来。
希钰看过去,只觉这郎君挺拔犹如翠竹,眉眼虽冷峻,但实在是惊艳,更兼如玉面庞上略带着些许残留的红晕,只看得人喘息都要忘了。
再想起他那样尊贵的身份,那真是世间罕有的郎君。
她便凑过去,抿唇笑着:“殿下,是我们大娘子问起来,说族中人都等着,想问问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阿畴淡看了一眼希钰。
希钰心便微沉了下。
她只觉得阿畴的眼睛过于冷沉锐利,好像看透了她一般。
希钰勉强维持着笑意,她发慌。
阿畴看了她很长一眼,却突然笑了笑。
希钰瞬间心跳加速。
他是清冷寡言的人,以后身为帝王之尊,那更是轻易不笑的,谁曾想如今竟对她这么一笑。
她神情恍惚,口干舌燥,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知道这时,阿畴却用很低的声音道:“我得谢谢你了。”
说完,他撩袍,迳自迈步出去。
希锦看着他的背影。
他突然对她那么一笑,还说出这么意味不明的话,之后便看都不看地离开。
她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希锦。
刚才这阿畴什么意思,闹崩了?可他干嘛谢自己?
正想着,却听到院子中动静,却好像是侍女们正伺候着希锦梳洗?
她心里一动,赶紧进去了,一进屋,果然是的,正有两个丫鬟帮希锦整理鬓发。
她一眼看着,却见那希锦
希锦看那她进来,抬手抚着鬓发,笑道:“你怎么来了?我正想着你呢?”
希钰便见她赛雪欺霜的肌肤上也泛着粉莹莹的光,便意识到了什么。
怪不得那素来冷清的郎君竟带了几分别样的艳色,原来他们竟然白日宣淫了!
可真行!
不过她面上不显,却是凑过去问道:“姐姐,如何了?我听着你们半天不曾出门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真怕殿下恼了你,一直提心吊胆的!”
此时的希锦却是浑身酥软,她心满意足地道:“妹妹,说起来多亏你的好主意,他到底是舍不得我,我看我若对他撒娇哭闹,他是什么都得应了我的。”
她想起刚才阿畴对自己的承诺,想着他虽不是自己赘婿了,但依然是她的囊中物,是她的绕指柔。
余生很长,她有的是耐心慢慢等着,等着他对自己伏低做小,等着他潘驴邓小闲样样俱全。
当然了,再不许像今日这般,行如此不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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