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你和芒儿都可以赏玩。”
希锦:“好!”
阿畴又道:“今日情景,官家的意思是找来画师,要画下来那鹤影,自然也要把你画进去,过几日画师会过去我们府中,提前和你说下。”
希锦听得越发心花怒放,她想像着那十几只仙鹤翩翩起舞的飘逸,再想着风摆罗裙时,自己艳惊四座的绝代风华,心都要醉了。
太美了!
阿畴看她睁着水润的眼睛,歪着脑袋,咬着手指头,想什么想得入迷的样子,一时也是无奈。
她必是陶醉其中,觉得自己国色天香无人能敌。
她确实很美,可——
阿畴抬起手,救过来她那根被咬着的手指头:“好了,别咬。”
希锦正想得入迷,却被他打断,便哼了声,张开唇:“那我要咬你!”
阿畴便抬起手指头在她唇畔。
希锦毫不客气,直接给咬住了一小截。
于是阿畴呼吸瞬间发紧。
希锦便起了坏心眼,她看着阿畴那泛起些许红晕的俊脸,薄薄的唇儿故意裹住那手指,然后很轻很轻地用舌尖来刮,一边这么刮着,一边看阿畴反应。
果然,他眉尾处泛起潮红来,神情间已经有了让人着迷的风情。
一个容貌俊美无俦的郎君,还是这个天下未来的君王,当他动情的时候,这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沉醉了。
她这么看着他时,他也在看着她,视线交融间,有什么甜腻腻的气息在弥漫。
阿畴再开口时,已经哑得发紧:“你咬我,我也想咬你。”
希锦红着脸:“还是不要吧……”
他是狗,她不是,他咬人肯定疼。
然而她说不要的时候,声音软得能拧出水来,任凭哪个郎君听了都会禁不住。
更何况是她的夫君。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
阿畴抱住了她,让她仰脸靠在榻上,他自己却埋下来,皑皑白雪粉腻酥融,嫩得就在唇边颤,稍微碰碰就是一个红印子。
他的希锦,这么不禁碰的希锦,他想把她揉碎了,揉到心里去。
他埋首下来,微闭着眼睛,用一种舒服到颤抖的声音道:“希锦,我吃你,你也吃我,好不好?”
男人清哑的声音带着紧绷的渴望,有些哀求的意思。
他想要,一直都想要,可她并不喜欢,惹恼了,她便起了性子,把他一推,碰都不给碰了。
如今,他几乎是用压抑到哀求的声音,要她吃。
这声音听得希锦心都软了,她便觉得,为什么不可以呢,她的阿畴这么好,又这么可怜,那么矜贵清冷的郎君,在床榻上却是卑微起来。
他只是要她吃吃而已。
于是她懵懵地看着他,稀里糊涂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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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娘子曼妙的身子仿佛没骨头一般偎依在锦褥上,仰着脸,眼巴巴地伸着颈子来吃,因为太过卖力,那颈子便呈现出好看的弧度。
这样子实在是惹人。
阿畴修长的睫毛垂下,看着这样的她,身体内会有两种想法。
一种想法是把她抱起来哄她,无论她要什么都满足她,要星星也要给她摘下来。
另一种想法却是享受,就这样让她亲,这样他会很喜欢。
往日希锦性子娇,稍微疼一些就哭哭啼啼的,哪里肯为他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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