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服绫绢,紫罗,服绫和绵等的,都是根据季节不同自有安排。
朝中百官,皇室宗亲自然也都敬献了礼物,诸如那珍珠瑰宝,金银玉器,自然数不胜数的,其中也有一些稀罕物件,是希锦都未曾见过的。
总之这场宴席并不亏,赚大了。
希锦都命人将这些仔细收好,要给女儿特意攒着,皇家的公主以后嫁妆自然丰厚,是天底下谁都比不得的!
谁知道这一日,阿畴回来了,却是提起那希钰。
希锦这才想起希钰,她之前好像是被阿畴关了起来?
后来因为发生了许多事,加上自己又生小公主,根本没想起来这个人,也就搁置下了。
当下好奇:“她怎么样了?”
阿畴:“倒是一个有用的,从她口中供出许多事来。”
啊?
希锦好奇。
阿畴略沉吟了下,才道:“其实很久前我就对她有些怀疑,总觉得她行事诡异,不过一时顾不上,也懒得理会,只是曾派人暗中观察,之后她找上了王明智,又拿到了休书来挑拨,我命人拘拿了,暗中审问,她依然语焉不详,不过到底是从她口中挖出一些东西来。”
希锦:“挖出什么?快说!”
阿畴:“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许多事,是可以看到未来的,所以才会做出这些。”
希锦:“啊?”
阿畴:“此事太过离奇,我便亲自过去,逼问了她一些,掏出一些话来。”
于是阿畴便详细地和希锦说起来,原来那希钰突然做了梦,知道阿畴会登基为帝,其实是有心讨好的,甚至想搬弄是非,让他们夫妻离心。
希锦:“怪不得呢,我就看当时她总是对你抛媚眼,言语中撺掇着我休了你!”
阿畴挑眉。
希锦:“所以你就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妖人在,一直蛊惑我,我给你写休书,可不能怪我。”
阿畴严肃认真地道:“对,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希钰,你这样的小娘子,耳根子软一些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受了妖人蛊惑。”
希锦便笑,这人太上道了!
她笑着说:“然后呢,她还说什么了?”
阿畴又提起那王明智,也是希钰事先知道的,除此之外,阿畴还挖出一些其他,比如关于韩相的。
提到这里,阿畴略默了默:“她不知道确切,不过她所提的一些,确实是可以下手暗访的。”
希锦听着“暗访”二字,便多少明白了一些。
那韩相的所作所为,其实就算昔日他们在市井间也有说耳闻,那样有权势的,必然是党羽众多,也必然是有些阴私勾当,只是这些并不好查。
希钰竟然能给出一些线索?
她越发狐疑:“她怎么就能知道这些?做梦?谁好好的做那种梦?”
比如阿畴竟然是皇太孙,这事隐瞒得那么严,别说外人了,就是她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的,希钰怎么会知道?
如果说希钰聪明绝顶,那也不至于,她都不需要聪明绝顶,就但凡有个脑子,好好过日子,自己也不至于亏待她,她还不能安生过那富贵日子吗?
所以这事从头到尾就透着莫名!
自己纵然和那希钰有些不对付,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长大了,还计较那个干嘛?不说别的,就宁四郎和阿畴的种种,阿畴如今也不是太在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