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锦:“没胃口就是没胃口!”
太子蹙眉:“要不要叫太医?”
昨日送了她罕见金贵的头面,她喜欢得跟什么似的,当时他看了也心情好。
今日却变了模样。
希锦咬唇,别过脸去:“不要……”
太子疑惑地挑眉:“到底怎么了?”
希锦听着,便有些委屈,她小声地道:“我,我想我爹娘了……”
太子听这话,垂着眼,注视着她那委屈巴巴的样子。
这时,却听太子道:“其实本来我正要和你说。”
希锦疑惑:“说什么?”
太子的视线一直不曾自希锦脸上挪开,此时看她睫毛上挂着泪珠儿,就那么懵懂地看着自己。
一时唇畔微翘起。
不过很快,他便收敛了,却递过来一样东西。
希锦疑惑地看过去,竟是一封信笺。
她不懂,茫然地看着太子。
太子:“你爹娘的信。”
他说完这个,便见小娘子眼底瞬间迸发出惊喜:“真的?”
太子颔首。
希锦一把揪着那信:“给我!”
说完就抢过去了,欢天喜地得很,眼泪不流了,委屈也没了。
太子扬眉,还能这样?
希锦迫不及待打开,果然上面是她爹的字,也有她娘的字。
她看着那熟悉的字,鼻子都要酸了。
不过想到太子就在身边,她忙看向他。
太子自然看到了,那惊喜不已,却又提防的小眼神。
他抿唇,开口道:“自己拿回去看吧。”
希锦心花怒放:“好!”
说完抱着那封信跑了。
太子就那么目送她离开,看她过一处木阶时还差点绊了一脚,幸好及时提起裙摆来。
他无奈地挑眉。
这竟是个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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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草木葱茏,舫船就停泊在河岸边。
明媚的阳光下,清澈的河水在静谧地流淌,暖风拂过水面,水面泛起涟漪。
那船舱的轩窗半开,竹帘半收起来,从船舱内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岸上的情景。
春日的河岸边,各样野花野草争浓斗妍,花香四溢,希锦正在那里采摘野菜,野芹菜野菠菜都绿得诱人。
她一跑一动间,明蓝褙子,雪白肌肤,怎么看怎么娇俏动人。
陆简收回目光,望向自己的外甥:“你怎么想的?”
阿畴却在垂眼望着案上的棋局,这一局僵持了很久,并不分输赢。
听到这话,他并不经心地问道:“什么怎么想的?”
陆简勾唇,略笑了笑:“你总得把人家送回家吧?”
阿畴:“我已经命人知会过他们家里,他们家并无意见。”
陆简略挑了挑眉:“你把人家家里带过来,就这么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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