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他不过是想听她说说话。
自始至终,他的视线都落在她唇上,那片薄薄的,红润的,透着水光的唇。
于是这时候,他不再克制,到底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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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已微凉,不过这紫金店里烧着银炭,自然温暖如春。
熏香萦绕间,希锦扬起脸,微蹙着眉,额头上泌出细密的汗来。
她万没想到,身为一国之君的帝王竟在这紫金殿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
她难耐地想伸展,然而阿畴把她放在龙椅上,她两只脚就搭在那扶手上收不回,而他单膝跪在下面。
他俯首在那里,单手按住她的腰,这让她完全无法用力。
她颤巍巍地抖动间,手中紧攥着那紫貂皮,抓住又伸开,伸开又抓住。
良久后,在一个骤然的紧绷后,她终于泄了力。
这时候的她是怔愣的,是迷离的,她湿润的眼睛中映衬着紫金殿的宫灯,那宫灯就在她眼前晃啊晃的。
阿畴终于抬起眼来。
他望向自己的皇后。
皇后正以一个靡丽暧昧的姿势狼狈地卧在龙椅上,撩起的裙摆之下,肤白如雪,只是此时却布满了吻痕以及印记。
阿畴望着自己的皇后,眼底的渴望犹如翻涌的暗潮,这其中又有一丝阴暗的独占欲。
这就像深山野林的动物一样,需要标记,极可能地打标记,让她反反覆覆地属于自己,向世人,向她一再地昭示,她属于自己。
希锦扁了扁唇,委屈地道:“你竟——”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们大昭的列祖列宗知道,只怕是从皇陵中蹦出来了。
阿畴拿了雪白的巾帕为她擦拭:“我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希锦:“我?才没有呢!”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喜欢的,但她就是要口是心非。
阿畴略帮她擦拭过,又为她掩上裙摆。
这样显然是不行的,要沐浴。
紫金殿后面的寝房可以沐浴,不过皇后留在这里沐浴到底是不合适,所以现在只能将就,回去她的寝殿再彻底清洗。
收拾妥当,阿畴起身,重新坐上龙椅,抱着她一起坐。
希锦此时筋骨都是酥软的,也没什么力道,就那么懒懒地靠在他怀中。
她好奇:“这紫貂皮是新换的吧?”
她觉得很是柔软,刚才她攥着又放开时,觉得手感极好。
阿畴:“嗯,和你榻上那块是一样的。”
希锦:“我怎么觉得你这块更好呢?”
阿畴轻笑间,用牙齿碾着她细嫩的耳垂:“你只是眼馋别人的,总觉得别人的好。”
她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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