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呼吸灯。
视线可见的范围,床尾、浴室、半个衣柜和衣帽间门口,都没?有于清溏。
越看不到,越心?存幻想。
他开展门,走进卧室。
视线左边,靠近桌台,于清溏站在那。
他头上有一对狼耳朵,浅灰色,歪着脑袋,未被驯服的状态。哄好了能在怀里撒娇,哄不好就会咬你、还会叫。
耳朵隔空招摇,而招摇的远不止耳朵。
于清溏平时着装以浅色为主,今天穿的是广播剧里描述的黑衬衫,亲肤材质,像沾了水,黏在皮肤上能看清楚轮廓。
脖子里的红绳还挂着,扁圆形玉质吊坠,贴在白色胸口。
胸口下侧绑着皮质衬衣束缚带,勒住肩膀、后背,还有胸膛。想把衬衫撕掉,隔着束缚带舔得他发痒
于清溏是偏瘦身型,消化吸收很差,小腹是凹进去的,胸膛能摸到肋骨。
结婚以后,作息健康,三餐规律,胃养好了,日常也会和他健身。
努力了快一年,于清溏的体型虽达不到健美,也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特别是上半身,激动?的时候皮肤收紧,腹肌轮廓凸显,摸上去很有成就感。
于清溏的每一处改变都与自?己有关?,气色是他调好的,腹肌也是他喂出来的。
他下半身穿着条修身长裤,乍看毫无特别。根据剧中描述,裤子下面是空的,分.开就能露出来。
不用脱,就能做。
于清溏赤脚站在地板上,脚踝有青色血管,脚背很高,指甲剪得干净平整,指头呈线性排列,越干净越整齐,就想侵.犯。
想连着脚跟一起?,把它们架在肩膀,或按在胸口、小腹。让它们像脸一样红,像声音一样紧张,兴奋到乱踢乱晃,最后蜷起?脚趾,激动?成一团。
于清溏靠在桌边,挑起?了桌上的细长黑绳,在手指一圈一圈缠着。
对于天生会撩人的物种来说,勾引不需要手段。他站在这里,给个眼神,又或者做些看似平常的小动?作,也足矣让人心?甘情愿,为他俯首称臣。
徐柏樟走到他面前,等他指挥。
于清溏不说话,把缠绳子的手指伸过?来。
徐柏樟握上去,像往常一样,从下往上,舔湿了所有手指,最后固定?在指腹上。
齿间稍稍用力,就能换来喘.息。
于清溏红了脸,软到站不稳,却还不靠近他,“哥哥,我?让你咬了么?”
是广播剧里角色的声音,记忆穿梭到十二年前。今天不仅能听到声音,还能拥有人。
徐柏樟:“我?以为你伸过?来给我?咬。”
“想得美。”于清溏似是在笑,声音里灌满磨人的小颗粒,抽回的手又抬起?来,“喏,帮我?绑上。”
缠上去的绳子有些发潮,垂在手边,轻微晃动?着。
徐柏樟没?接,“不绑了。”
于清溏:“不是喜欢?”
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勾着手指,轻轻拉拽,“太细了,怕伤到你。”
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
“可以绑松点?。”于清溏凑到他耳边,保持着若即若离,“哥哥,你要想清楚,不捆住,我?等会儿?会不听话。”
耳根磨得发麻,引诱只需一句话。
黑绳裹住手腕,缠了三四圈,皮肤包裹在外?面,细腻苍白。
于清溏双手并拢着,拿起?身后的内塞式狼尾,“家里没?有润.滑,干涩的时候,很难弄。”
他把尾巴递过?来,“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弄湿,在帮我?塞进去吗?”
“咔啦。”
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被丢进两米外?的纸篓。
“怎么……嗯!”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身体压在他胸口,“又吓我?。”
徐柏樟搂住他,手掌沿脊椎骨往下,“这里,只有我?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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