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部动作拍,再统一投屏到赛场吊顶的大荧幕上供评委打分。
观众则落座在另一面,比专家席多了个远景屏,可以更仔细地欣赏每位选手的整体仪态,给整场比赛增加了宣传性和观赏性。每位观众手边甚至还配有联网弹幕仪,可以发送实时观赛弹幕,直接投屏到观众端的大屏幕上。
杜希声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操作视镜,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的位置,哼笑一声。
他知道那人一定在看。
这不是他的专业领域,实验流程是现成的,操作技巧几乎都是现学现卖,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演示实验做得漂亮。为此,他甚至连着刷了一星期的小破站视频,把每个操作衔接点处的停顿时长都计算好了。
电子音宣布比赛开始。
宋禄在器材室等人离开了十分钟后,才老神在在地推门而出。
眼见一个同校志愿者也要进器材室,赶紧错身一步重新挡在门前,皱眉捂心道:“先别进去,前边做实验,硫磺味没散干净……”
“啊?那你……”那同学惊恐地看着他,“你中毒了吗?要不要紧啊!”
宋禄继续佯装痛苦皱眉摇头,催促道:“快走。”
“哦哦。”对方目送他捂着胸口以0.5倍速挪向了后台,心有余悸地走了。
下一秒,宋禄转身小跑到二楼的跃台向下张望,正好对上了大屏幕上心心念念的一张脸。他知道那脸颊皮肤的触感,也知道那双唇开启后的温度,甚至知道在那并不清晰的画质掩饰下的下颌骨处,有自己尚未淡化的齿印和吻痕。
他像一只桀骜的豹子,贪婪地俯视着绝对领域里的所有物——杜希声穿着那件适才沾满情欲气息的操作服,双手灵巧地动作着,特写放大了指尖与器材的接触过程。
架石棉网、点火、夹试管,轻轻震荡的动作使手背的筋骨漂亮地凸出,掌骨明显,指节修长,玻璃器皿在指尖灵巧地调转方向,又稳稳置放在操作台上,动作温存如与情妇絮语,果决如与掮客要价。
这时,观众侧的投屏上陆续飘出“那个7号好帅啊”、“手好漂亮”、“应该不是高中生吧”云云的惊叹,宋禄轻嗤一声,心说也就给你们看看了,尝还得我尝。
良久,他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拉近镜头,聚焦场下聚精会神的人。变换着角度咔嚓咔嚓,一张、两张……不知是和对方相处得太过顺意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直到现在,他甚至还没有过一张与杜希声的合影。
这天结束后,宋禄没有跟随学校安排的班车一起回去,而是以“想跟与现场认识的生物医药教授深入交流”为由留了下来。
而事实却是——他躲在赛场后门的亲水花园里,玩着手机等他刚刚得了二等奖的男朋友一起回学校吃麻辣香锅。
“你怎么躲在这儿?”杜希声推开铁门,做贼似地来到他边上。操作服已经叠好还回去了,现在穿着自己的oversize卫衣,普蓝色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剔透。
“这里才有幽会的感觉嘛。”宋禄笑嘻嘻地一把揽过他,顺口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杜希声推开他,“注意影响!”
“走,带你看个宝贝。”宋禄拉着他往里走。
下午三四点,日头不烈,金灿灿地照射下来,给溪水和植被都镀了层金。会堂后门是一块鲜少有人造访的地区,生态意外得不错,成片的香樟和红叶李构成小小的林荫,再往前走一段,出现一块方圆50米左右的空地,正中间招摇地种着棵盘根错节的榕树。
枝叶茂密,枝条上彩缎飘飘,红绸和风铃叮当作响,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地上形成透亮的光斑,如同每一对有情人敞亮的爱意——这赫然是一颗许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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