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禄没动,几秒后突然笑出声:“你可真厉害。”
“说不过别人就作践自己?嗯?”青年说着说着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那我更不能让你如愿了。”
说罢扯过身下人的领口,扣住后脑勺送上一个窒息般的长吻,杜希声几次呜呜地想退开又被狠狠压向对方,津液溢出唇角淌落下巴,后颈被捏得发红,身下感受到那人勃起的性器抵着腿根,竟让他可耻地兴奋起来。
“想要吗?”宋禄恶劣地凑到他耳边吹气。
“少废话。”杜希声伸手就开始扒他的衣服,这人刚刚换上他的旧睡衣,所以扒得非常顺手。
宋禄顺从地任君采撷,直到浑身只剩下内裤,杜希声把手覆在他腿间的大包上开始揉搓,布料很快被前液濡湿,硬胀的龟头不堪忍耐地探出来。
宋禄轻喘了一下,没有阻止他把性器掏出来,他看着他垂着头两手并用地服侍自己腿间直挺挺的一根,他特别喜欢这时候的杜希声,隐忍中透着野,让他干什么都不含糊,比对待感情时果决太多了。
只听他面不改色地用指尖擦过顶端小口,问:“你想先出来一次还是直接操我?”
忍过下腹酸麻,宋禄危险地眯眼看他:“放心,不操你。”
杜希声以为他想自己用手帮他,再不济就用嘴,他都可以,于是再次圈住那根粗硬的东西开始套弄,却中途被对方握住手,搂着他转了个身。
直到裤子被扒下来的时候终于不满道:“不是不操吗?”
“不进去的话,不算操你。”宋禄把人按在床上,让臀部高高翘起,缺少日晒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感,他用手指顺着脊柱沟一路向下,滑过尾椎,蹭过臀缝和穴口,一把从后面抓住对方悬垂的阳具,“我要操你这里。”
松开手继续往下,缓缓摸过光滑的腿根,“和这里。”
杜希声把脸埋进被子里,连同指尖摸过敏感点时差点冲破口的呻吟一起拼命往肚里吞。
一个湿黏的硬物从后面顶了过来,在肛口流连半晌,欣赏完紧张的翕动后直直往下,他感到对方硬热的圆头戳着自己的会阴和阴囊,脆弱的下身一下一下地被另一个人的淫液涂满,阴茎被无情地顶弄攻击得左摇右晃,终于被操硬了,直直地贴着小腹。最可怜的是两颗阴囊,软嫩的部位被戳刺却无处可逃,只得把发疯一样的羞耻传导到前端,害得阴茎更硬、湿液更多。
身后的人好像终于玩够了,抓着肉棒移到腿间,“夹紧点,我要操你下面了。”
线条优美的脊背一颤,明知道“下面”不是那里,还是忍不住紧张地收缩了一下,换来一个清脆的巴掌。
“你!”杜希声又惊又怒,紧接着两腿被粗暴地合拢,胀大已久的阴茎插了进来。再一次擦过脆弱的会阴和卵囊,害他一瞬间爽得失声,前头的阳具吐出一股黏液。
宋禄开始从两侧挤压他的大腿,一边深深浅浅地戳刺,阴茎表皮虬结的青筋摩擦光滑的皮肤,硬棍炽热、软肉温暖,人体的温差让两人双双被刺激得够呛,羞耻和兴奋给性欲加码,抽插间鼓胀的阴囊拍打腿缝间,耻毛刺激皮肤,杜希声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真正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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