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儿叫人打一根铁棍给噶布喇送去,让索额图真正体会一下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还不高兴呢?”
康熙继续撸儿子,“你这么堵着他没用,还不如找个方便他递话的人,让他有什么话直接说,省得他再自己想馊主意。”
堵不如疏,便是如此。
康熙理解索额图为什么这么着急。
胤礽一直养在他身边,虽然去过两次赫舍里家,但其实跟赫舍里氏并不亲近。
而索额图却是希望能与胤礽同心同德的,他觉得,胤礽离赫舍里氏太远了,故而一直心中难安,想方设法的想要离胤礽更近一点。
索额图将心比心,大概觉得胤礽十分在意太子之位,故而三番两次的在此事上做文章,只是想引起胤礽的注意罢了,若说有什么坏心思,康熙觉得并没有。
只不过是因为不了解胤礽,所以显得格外的蠢罢了。
康熙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情,他觉得,若是让儿子自己选,儿子一定不会选择当太子。
这孩子过于仁善,心里又装了太多东西,若不做太子,定是个普度众生的活菩萨,这一点从他赈灾的举动中就能看得出来。
可他偏偏已经是太子了,太子这个位置就注定了他不能随心所欲,与生俱来的枷锁牢牢的拴着他,他本就不乐意,可这时候那不识趣的索额图非要一而再的来提醒他,他能不生气吗?
“要不然,让噶布喇再揍他一顿?”
康熙帮着儿子想办法出气,“朕瞧着赫舍里氏的家法不太行,朕叫人亲自给他家换个厉害的。”
虽然康熙跟胤礽想到了一处去,但胤礽并没有得到安慰。
康熙这么说了,那便是不打算公开处置这件事了。
换句话说,康熙对于索额图的举动,并没像他这般排斥,甚至说是暗中纵容的。
“阿玛,我不需要他。”
胤礽倔强的说道。
他的想法很简单,一旦他认下索额图的支持,那他便不再超然,而是切身的参与到党争之中了。
而这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利益纠葛,到最后,他跟康熙还是会走到因为利益而对立的结局中去。
他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所以他宁可选择孑然独立,做一个高高在上超脱世俗的储君,将自己的“利益”与天下万民挂钩,而不是只代表朝中的一部分大臣。
然而这仅仅是他异想天开的美梦,还没开始做,就被现实打碎了。
很明显,就连康熙都不认可他的超然,觉得他是需要其他势力来支持的。
所以即便索额图此举已经冒犯到了康熙的威严,康熙也并不打算追究。
“阿玛,我不能像您一样吗?”
胤礽认真的问道,“不站在任何一队里,只做有利于天下的事。”
康熙失笑:“你怎么会这么想?傻儿子,朕虽然是帝王,也依旧要选择自己的盟友和支持者,谁告诉你朕不站队的?”
胤礽眨了眨眼睛,表示不太懂。
“你觉得朕不需要纠缠于党争,只是因为朕需要争夺的支持者,比你所见的更加广。就像你说的,凡事有利于天下的,都是朕的‘朋党’,至于他们内部之间有什么矛盾,与朕无关。”
康熙耐心的教儿子,“你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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