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做成干花,摆在屋子里能长长久久的看,他说这叫,叫什么来着?”
三公主软软答道:“太子哥哥说,叫永生花。”
“永生花,倒是个好意头的名字,”
太皇太后听着喜欢,“那你们做好了,也给我屋子摆上一些,叫我也瞧瞧,怎么个永生法。”
大公主自是乐意,又请太皇太后亲自挑了几朵喜欢的,一起剪下来带回去。
胤礽睡醒的时候,大公主和三公主正跟太皇太后一起试图做永生花呢。
这还是之前胤礽收到钮祜禄格格送的压扁的干花时想到的,便随口说给大公主听,没想到她竟然还惦记着。
这里没有现代那种现成的干燥剂,公主们也拿不到像是生石灰那种危险的东西,便叫花房寻了吸水性最好的土来。
胤礽瞧着那大概是膨润土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不过见姐妹们兴致高,也没多言,叫人找了几个大木头箱子来,将鲜花连同土一起埋在里面。
为了防止失败,胤礽又叫人取了绳子来,把剩下的鲜花倒挂起来风干,正好看看哪一种的效果更好些。
一直折腾了一下午,方才将鲜花都处理好了,胤礽也懒的折腾,干脆留在慈宁宫,又陪着太皇太后和姐妹弟弟们一起用了晚膳。
等到月亮都出来了,他才从慈宁宫离开,回乾清宫去。
康熙去了永和宫,乾清宫里一片寂静。
今日轮到纳兰性德当值,他独自站在月光下,满身寂寥,周围的侍卫们也不敢同他搭话。
胤礽有些乏了,没在门口停留了,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叫林抱节将纳兰性德喊了进去。
纳兰性德在胤礽面前并不拘谨,胤礽叫他坐,他就安稳的坐下来看着胤礽泡脚。
“我听说你夫人回娘家去了?”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胤礽也不能免俗,“刚看你一个人站在外面看月亮,可是有心事?若是无人能说,不如跟我说吧。”
纳兰性德略羞愧的低头:“奴才的家事,竟然劳烦太子操心了。”
“不打紧,反正今儿阿玛也不在,你就当是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说也无妨。”
胤礽泡好了脚,钻进了被窝里,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模样。
林抱节带着太监们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胤礽和纳兰性德两人,纳兰性德也放松了下来,拉了把椅子,走到床边坐下,当真给胤礽说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来。
其实与其说是给胤礽讲故事,不如说是他自顾自的倾诉。
胤礽从始至终也没有问过一个问题,乖乖当一个好听众,让纳兰性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故事讲完,纳兰性德叹了口气:“奴才一直以为官氏性子骄纵些,却没什么心计,如今才知道,也是奴才小瞧了她的。”
胤礽还是没太听懂:“所以你觉得官氏是故意跟你吵架好借机离开纳兰家?可就算她回娘家去了,只要你们没有和离,她就还是你的妻子,如果你出了事,她又如何能逃得开干系?”
纳兰性德苦笑道:“她是有些想要避祸的意思,但更多的是为了叫我低头。如果这一次我去求她回来,那今后再有事便不能瞒着她了。”
这次胤礽听懂了,但还是不太能理解。
官氏这么做就是笃定了纳兰性德是君子,一旦承诺了就不会反悔,也笃定了纳兰一家子是知恩图报之人,为了她家对明珠的帮助,不会让纳兰性德当真不要她了。
可是夫妻之间又不是打官司,非要论个输赢,她总是这般好胜心切,就不怕纳兰性德不跟她比了吗?
“所以,你回去接她回家吗?”
胤礽忍不住问道。
纳兰性德的神情淡然:“不知道。”
不知道?
胤礽惊讶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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