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全都抓起来审问清楚,但凡有说不明白的,格杀勿论。”
康熙一想到胤礽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就止不住的冒火和后怕。
看来是他这两年来太过仁善,倒是真叫人觉得他不敢杀人了!
敢打太子的主意的人,都该死!
原本宁静祥和正打算晚上一起设宴欢聚的小村子,立时变得风声鹤唳,康熙也不管会不会暴露身份,直接让跟着保护他们的镶黄旗护军驻扎进了村子里。
村外接应的马车已经被找到,接应的人也尽数扶助,还有两个本应在村子附近查探的斥候的尸体,也被找到了。
跟着来的镶黄旗统领是胤礽认识的人,正是纳兰性德的续弦官氏的阿玛颇尔喷。
颇尔喷对康熙自是忠心耿耿,对康熙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执行,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村民们的惊叫、哀求和哭喊声。
胤礽听着不忍,对康熙道:“阿玛,不是已经知道村民里的内应是谁了吗,又何必折腾其他无辜的人呢?”
康熙依旧冷着脸:“昨夜朕也是这么想的,以为将那些红毛子都杀了就够了,便放过了那两个山匪头领,想将他们交给当地府衙处置,却差点叫你受害。如今你跟朕说其他人无辜,又有什么凭证?”
胤礽哑然。
在现代法律体系中,遵循的是疑罪从无的原则,既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
但在一个封建帝王的眼中,若不能证明自己无罪,那便是有罪。
康熙不需要去思索证据是否确凿,他要的是杀鸡儆猴,永绝后患。
“放心,如果审过之后证明他们没什么问题,朕不会杀了他们的,”
见胤礽沉默了,康熙宽慰道,“朕还没有屠村的打算,朕只要他们供出幕后主使。”
胤礽稍稍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别杀了无辜的人就好。
康熙既然出手了,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跟着的侍卫还是石家的人,都得经过审讯。
看在石夫人是宗室女,并且石家护卫还帮忙送了信的份儿上,康熙没叫人为难石家母女,只是问过了他们此行的行程细节,确定几个人说的都能对上,便将石家人放了回来。
鄂伦岱自是没有嫌疑,但他没能看住胤礽,让他去了险地,自然该罚,颇尔喷领命亲手当众抽了他十鞭子,然后亲自将他送了回来。
胤礽带着鄂伦岱进屋,叫随行的太医帮他上药。
看着鄂伦岱背上的伤,胤礽心里万分难受。
鄂伦岱一直在拼尽全力保护他,可他却连累了他,害他挨了鞭子的。
“小爷,您可别哭啊,”
鄂伦岱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有精神开玩笑,“您要是哭了,皇上非得将奴才吊起来继续抽不可!”
胤礽按下哭意,强辩道:“我才没想哭!就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哪有的事儿,皇上罚的是奴才粗心大意出门没带刀,不是为了旁的,”
鄂伦岱解释道,“要是那会儿奴才带着刀呢,也不会叫您开枪杀人啊。”
“你要是带着刀,他们肯定不敢动手,说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咱们呢,”
胤礽觉得,他们也算是错有错招,歪打正着了,“他们着急了,没摸清楚状况就贸然出手,才没能得手,说起来你没带刀,还应该记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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