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外头的惨叫声确实过于响亮了一点。
而且这些惨叫声大多非常粗糙,并不是埃维金人拥有的柔顺的、像是蜂蜜一样的嗓子。
于是他们撩起了帆布看了一眼。
随后发现,距离他们最近的几个卡提卡人全部倒在地上。
腿部的姿势有点别扭,比起正常人只有膝盖和脚踝这两处能弯曲的腿来要多折了两下。
手臂也是如此。
至于他们提来的弯刀——那早就掉在地上,并被那个站在他们前头的少女踢到一边去了。
一个和他们家关系不错的埃维金青年跑过来,说:“已经安全了,多亏了这两位客人。他们说现在需要先对卡提卡人进行一下最后的素质教育,看看还有没有救……这话我也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总之先等等。”
坎吉拉心说她也听不懂。
但是等等先。
就是这些卡提卡人在张大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叫□□——他们往常疼得不够多,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倒也正常。
但或许是疼痛有点强烈吧,坎吉拉看到那个叫雾青的少女将鞋底踩在一个卡提卡人腿被折断的位置时,并温文尔雅地问对方能不能在今后和埃维金人和平共处时,被她踩着的那个卡提卡人发出了简直能够震穿人耳膜的叫声。
雾青确实被这一打逆风就窝囊的玩意被吵得受不了,所以她稍微出格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坎吉拉不这么觉得。
她只眼见得天晓得是怎么出现的一把箭矢被雾青握着箭杆,锋利的矢尖朝着那正在狂叫的卡提卡人的双腿中间比划过去。
然后那个卡提卡人的裤子中间就……湿了一片。
她看到雾青直接跳了起来,尖叫着后退了两米左右,以至于另一边的砂金循声看过来,在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沉默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手帕:“我随身带着的手帕只有两条,用完别扔,回头我去洗一下。”
然后找了找,又翻出来一小瓶香水:“还有这个,倘若有需要的话,尽管用。”
雾青谢过了手帕,拒绝了香水。
而另一边的坎吉拉——虽然对卡提卡人被压着打的画面没有半点抵触,但她还是因为孕期对于各种味道的敏感,在雾青一蹦三尺高的下一秒抱着肚子扶着车门,吐了个昏天黑地。
砂金的两条手帕这下全部要洗了。
*
因为卡提卡人并未能造成多长时间的骚乱,所以埃维金人在天色暗沉下来之前赶到了那片零星长着低矮灌木的“绿洲”。
对于茨冈尼亚的荒漠来说,这里就已经是相当“宜居”的位置了,更别说这儿还有最罕见、最珍稀的水源。
今夜没有风暴,星辰平静宁谧。
大篷车围起来的空地上头生起了高高的篝火,火星像是萤火虫一样明灭飘开,转瞬就散了。
经过烧烤的植物茎块和蜥蜴肉在欢声笑语中被分给所有人,坐在石头上的青年抱起埃维金人独有的琴,一边弹奏一边唱起歌谣来。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因为歌声和篝火都会引来卡提卡人,所以往往只有在卡卡瓦之日才会有这些活动。
但是今天来到氏族中的两位客人实在是给了他们太大的安全感,所以,他们也愿意拿出最高规格的礼节接待这两位客人。
经过烤制的植物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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