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不太想当枕头公主,倒是很乐意让砂金试试看枕头王子的生活——或许他没那么喜欢,雾青就是这么估计的。
但是万事,不管是接纳还是拒绝,总得有一次。
就比如说,在此之前她心理上总是对咬这件事带着一点三次元的抵触——二次元就没问题了,二次元只要不超过道德和法律的红线就一切安好,甚至还容许一些试探性的越界;但是她方才试了一下。
从雾气里面滴落的雨水就成了证明——她改弦易帜,彻底放弃了先前的主张。
雾青的手绝对不可以算是不灵巧。
金属碰撞,皮质摩挲,好在虽然花了一些时间但最终并不十分困难。
但是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那种心急,将衬衫上的纽扣崩掉了一颗。
纽扣被她咬着扔到一边,至于说之后要怎么从毛绒地毯中找到它,那就是另一个问题。
明日愁来明日愁。
她没有松开握住砂金腕骨的那只手,所以身体重心更需要扶一扶,她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轻声问砂金他的裤子是那种容易干的布料吗?
毕竟白色在弄湿了之后好像还挺明显的——仅次于灰色?
砂金说无所谓啊,反正等待的时间再长也不是等不起,况且房间提供的睡衣是两套。
他用小拇指点雾青的手背,劝说她将自己释放。
红喙的雪鸽,需要送回巢穴中吗?
又或者,同白鸟接吻需要付出什么呢?
猎人说,需要付出的是蜂蜜。
也许猎人对那种甜味心心念念,始终都想着它,甚至等不及再自己寻找到一处巢穴,然后从熊那边抢夺过来。
她直接与蜂蜜本身商量,或许可以得到一份合同。
猎人将自己捕获的蜂蜜藏得很深。
她为此付出了一些……或许可以说是艰辛的代价。
但是她很满意,握着砂金的手擦自己额头上面沁出来的汗珠,然后亲了亲那手指的指节。
他手背上的青筋有一点凸起,比往常明显了点。
另一处亦然。
*
人行浓雾中,焉能不湿衣。
砂金准备去冲个澡,他觉得雾青也需要——但是在此之前果然补水才是最重要的。
雾青躺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让前台送上来的两瓶清水终于给到她,让她能够小口小口地补充一下。
她都快干涸了。
酒精一杯接着一杯地灌,蒸发一场接着一场来,换了谁都受不了这个。
喝完了,她钻了出来,提起绸缎质地的布料。
“我的睡衣不太好穿。”皱了、汗湿了,甚至于下摆还不知道是被谁动的,撕拉一下扯开了一片,彻底开叉到超级高腰。
“我觉得应该已经没必要了吧?”
有没有必要可以等到清洗后在说,毕竟曾经汗涔涔过,就这样去睡觉的话多少有点不舒服,皮肤黏黏的滋味不好受。
大概都怪蜂蜜——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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