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很多。”
柳无眉的眉毛皱了起来。
——是,这是不错,可是柳无眉熟悉自家师父的作风,她做这样的事,不过是为了猫抓老鼠,恐吓着猎物好玩儿L而已。多年之前,她也曾在秋灵素的屋子里足足坐了两个时辰。
她怎么会与罗敷谈起石林中的事?谈起她的真名字呢?
罗敷轻笑道:“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不信?”
柳无眉道:“我……我师父她……”
罗敷悠然道:“你师父嘛,还同我说,她为了掌控江南的这奸细,给她下了毒酒,可令人痛不欲生……不过你倒是挺能忍的嘛,自走了之后,再也没回过石林求她赏你解药,倒是很有骨气。”
柳无眉的脸色已然惨白!
罗敷说出了这样的秘密,这秘密千真万确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至此,无论她信与不信,看来石观音真的同她说了很多事……
她惨声道:“不错……不错,事情正是如此,我,玉函之所以冒犯了姑娘,也正是因为这毒……”
说着,她的脸已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起来,竟忍不住掩面而泣,而后便是一番痛苦的剖白,与罗敷以前看原著时,她对楚留香说的那一番话极为相似。
罗敷不动声色地听着,并没有打断,随着柳无眉的惨痛自陈,麻袋里的李玉函也发出了阵阵的低泣,这对夫妇哀哀哭着,连玲玲都忍不住动容了。
荆无命……荆无命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自己挂在左手上的红绳金铃铛。他也真是个神人,左臂废成这样,还有心情玩铃铛。
罗敷忍不住都想笑,只娇声道:“少爷,过来。”
荆无命慢慢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罗敷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一只手上挂着三四个镯子,一拨弄就叮咛叮咛的响。
罗敷倚在荆无命身上,懒洋洋地瞧了柳无眉一眼,对她的故事并不发表看法,只道:“你为什么不猜猜看,石观音是怎么把你的故事告诉我的?”
柳无眉怔了怔。
片刻之后,她道:“师父和姑娘一见如故……”
罗敷毫不留情:“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柳无眉:“…………”
罗敷悠然道:“那你
知道,当初我抓着了丁枫,是如何让他说出原随云的身份的么?”
柳无眉垂下眸:“无忆愚笨。”
罗敷微笑不语,并不替她解密,只柔声道:“无忆,你想不想试试?”
她就倚在那又冷又硬的男人身上,一只雪腕被那男人苍白的右手紧紧抓住,银镯上有两点绿光,柳无眉这才看清,原来那银镯做成了首尾相接的银蛇花样,绿光正是那蜿蜒小蛇的两点眼睛。
柳无眉忽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战,瞧着罗敷的笑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位罗姑娘总是做很仗义的事情,但传出去的外号却叫“玉面罗刹女”。
她是个狠角色!心一点都不软!她的手段甚至连石观音都能杀,难道还怕她一个小小的柳无眉?她和玉函这一次,当真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正当她浑身发冷时,却听罗敷又道:“我乃苗疆蛊女出身,你这毒嘛,我倒真能试着解一解,不过我要你替我做几件事。”
柳无眉惊喜地抬起头来。
罗敷伸出一根手指头,道:“第一,我知道石观音这么多年,不可能真的在中原一点也没积累,我要她中原所有的情报线。”
柳无眉忙道:“师父生前与我的关系最是亲密,我来江南做奸细,当然是与她的情报线对接的……姑娘放心,无忆自当为姑娘做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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