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童子”,因为被陆小凤的好朋友,爽朗的偷王之王司空摘星削了一半下来,所以现在就只能叫做“阴童子”了。
司空摘星是个做事很留有余地的人,他不爱杀人,因此才给阴童子留下了一条命。不过,假如司空摘星瞧见了阴童子现在正做的事情,恐怕就会后悔当年没直接要了他的命吧。
只听阴童子张狂地哈哈大笑,声音尖锐如夜枭:“不准动!不准靠近我,我叫你自己把你自己的咽喉捅个窟窿,你就得捅个窟窿,否则我就把这三条小畜生大卸八块。”
阿飞暴怒!
他紧紧地盯着阴童子,观察着出手的角度,那阴童子的眼睛却很尖,他尖锐且恶毒地道:“把脚收回去!哼哼,你摆出可攻可守的步法是想做什么!再不收回去,我先卸这小畜生的腿!”
阿飞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的面色已冷如冰雪,缓缓地后退了一步。
阴童子更加猖狂地大笑起来。
有人冷冷道:“阴童子?”
阴童子浑身一震,厉声道:“什么人!”
他的注意力稍一分散,阿飞手中那根削尖的竹棒已然出手,罗敷厉声道:“留他狗命!”
阿飞腕子一转,竹棒刺入阴童子右肩头,阴童子咽喉中爆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右手握着的解腕弯刀“当哐”一声掉在地上,左手上的大铁钩却已高高抬起,恶狠狠地朝阿飞的头砸下去,要把阿飞这张英俊逼人的脸给完全勾烂!
这样分量极重,寒光森森的大铁钩,一旦勾入人体后,莫说脸了,连头骨都很有可能完全被勾碎。
阿飞的这一剑,本是瞄准了他的咽喉的,一剑刺透咽喉,那么这左手的大铁钩自然就没了用途,但罗敷要他留此人的狗命,他想也没想,立刻转动剑势,废了此人右手!
至于自己的安危,在那一瞬间,他根
本来不及想。
铁钩的寒光已将阿飞的眉宇映出森寒的颜色,阿飞长长的睫毛被寒气激的颤抖起来,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因为他完全信任罗敷!
——罗敷绝不会让他受伤。
铁钩忽然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罗敷手中的玉箫做判官笔的用法,在同一时刻点出七下,笼罩了阴童子全身!
阴童子怎能逃脱这快如闪电般的七招?
阴童子中招倒地时,才瞧见了罗敷。
她的面庞被冻得发白,赤着的一双玉足却被冻得发红,她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瞧着阴童子,翠到发黑的眸子如冷玉一般,冷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阴童子跌在雪地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的哑穴也再方才那七招的笼罩之中,故而他无法开口说话。
只是他心中却想:她方才要阿飞留下他的命,说明她想从他的口中问出什么事情来……好,很好,只要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有转圜的余地!
但罗敷却唤道:“七星剑。”
七星剑已沉默地立在了罗敷的身后。
罗敷又瞧了一眼那只算半个人的阴童子,冷酷地道:“把他衣服剥了,挂到树上去。”
七星剑道:“是。”
阴童子本就扭曲如破娃娃一般的面庞顿时看上去更扭曲了,一只没有瞎掉的右眼中射出怨毒的光。
罗敷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这样挂着好像冻不死他,给他身上泼水,用滚开的烫水!”
这究竟是要烫死他,还是要冻死他?这其中可怕残酷的意味简直令人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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