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飞剑客私奔这种艳闻逸事。
又是艳闻,又是追杀的,预热了好一阵子,他才放出了阿飞为罗敷盗走罗刹牌的消息。
光是这个还不够的,消息放出去之后,江湖上许多人都在蠢蠢欲动,但是谁都不肯当那第一个出头的人——罗敷的大名能在短短一年崛起,绝不只是因为运气好。
五毒童子是第一个动手的——这是方玉飞雇来的人。
人啊,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劣根性。
譬如说谁都不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当真的有人去吃的时候,剩下的人又会担心自己不赶快的话连汤都喝不上……
精通人性的方玉飞亲自操刀设计了这阴谋,又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去散播谣言,总算达到了不错的效果。
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却超乎了他的想象……上官金虹操纵舆论的能力显然也不在他之下。
他方玉飞往自己的头上带绿帽子以吸引人的眼球……上官金虹更绝,居然搞出个奇怪的魔功还是壮阳的药,天哪!他也太了解男人了,壮阳药都出来了,绿帽子算什么……毕竟男人年纪一大,那是真的力不从心……现在既能老树回春,还能一边那啥一边练就绝世神功,这诱惑可比从没人见过的罗刹牌还大!
他也真能豁得出去啊!现在江湖上不知多少人在传上官金虹不行了得靠吃药……
方玉飞只好表示失敬失敬。
方玉香道:“可这些不过也都是捕风捉影!”
方玉飞冷冷道:难道我们嫁祸她的事不是捕风捉影?”
不错,她根本就不必要去追本溯源,也不必要去澄清自己手上没有罗刹牌,既然大家都是在捕风捉影,那么,只肖的把池子里的水搅混,那帮没脑子的江湖人自然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样,她所面临的杀机就会大大降低,以她的能力来说,少一半儿的人追杀她,那活过正月初七非常容易。而正月初七魔教密会决出新教主,罗刹牌在谁手中,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么?
方玉飞的手伸进了自己的怀中,摸了摸那被他贴身存放的半块玉牌。
方玉香疑惑不解,道:“可为什么……上官金虹为什么要帮她?”
方玉飞默然半晌,道:“我曾听说过一个故事。”
方玉香道:“什么故事?”
方玉飞道:“一个男人负心抛弃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发誓与他势不两立,倘若有一天那男人落在她手上,她一定要令他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之间的仇恨是这么的深刻,以至于那男人从来都不敢踏入她的地盘一步。”
方玉香道:“然后呢?”
“然后,那男人终于遇到了此生最大的危机,被自己的好兄弟背叛,重伤奔逃,被逼进了那女人的地盘里,全天下的人都认为他死定了!”
方玉香道:“……他没有死?”
方玉飞冷冷道:“没有,他们之间仍然有深厚的感情,他们看起来是最深的仇敌,实际上却是最亲密的战
友,十多年前他们假装反目,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出其不意地帮助彼此,所以他活了,追杀他的那叛徒却死在了女人刀下!”
方玉香悚然道:“所以,你认为上官金虹和罗敷之间是那样的关系!”
方玉飞缓缓地摇头,道:“不……罗敷是上官金虹的女儿。”
方玉香皱眉:“什么?”
方玉飞道:“上官飞不过是个幌子,他那草包的样子,上官金虹怎么可能把金钱帮交给他?罗敷一定是他的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因为金钱帮少主人这个身份实在是太危险……上官飞死的不明不白,上官金虹怎么敢让他的宝贝女儿现于人前!”
方玉香道:“可,可石观音的事情——!”
方玉飞负着双手,缓缓道:“那个时候……金钱帮的帮众在帮罗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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