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毁了,魔教内部这下连个遮羞布都没有了,你们就内讧去吧!谁把其他人都打服打死了,那谁就当教主去……不过这一波混战下来,教内武功高强的高手们还能剩多少,就不好说了。
西方魔教也算间接害她这一遭……所以,她就要用这种法子撒气,要西方魔教伤筋动骨么?
众赌客心中念头不一,罗敷心情却已变得很好,只瞧她嫣然一笑,道:“好啦,今日惊着了大家,是我的不是,这样吧,就拿咱们方玉飞方大少的卖命钱来请大家喝口茶,压压惊好了。”
十分有眼色的玲玲“噌”的一声从一点红身后钻出来,抱着银票就上楼了,罗敷一只手接过那一小叠银票,在手里抖得呼啦啦的,众人瞧着都有点眼馋……六万两,那可是六万两银票,在场虽然都是赌客,但也很少有人能用这么大额的银票出手去玩儿。
罗敷却瞧了瞧,又瞧了瞧,思量了片刻,伸手捻出了一张,收进了怀里,又想了想,把那一张拿出来,把剩下五张收进怀里,那一张扔给了站在二楼正两腿发软的倒霉小厮。
众赌客:“…………”
算了,一万两也不少了………
罗敷给了玲玲一个眼神。
玲玲立刻又抖擞了起来,双手叉腰大骂道:“狗才们,都愣着干什么!这钱乃是我家郡主请诸位朋友吃酒玩牌的,快些去上好酒来!剩下的钱也请大家分了吧。”
银钩赌坊的小厮们:“…………”
虽然平时他们也挨骂,但今天挨的骂格外的多……
可他们能怎么办呢?这位可是当众杀人立威的主儿,她还拿着死人的钱来卖好,那方玉飞还死不瞑目呢!
小厮们动了起来,麻利地去处理尸首——这毕竟是一个赌坊,时常有江湖人来往,况且银钩赌坊本就有黑虎堂的势力掺杂其中,见个个把死人的,也就杀人那一会儿害怕,现下人都死透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罗敷呢,一箭双雕,既弄死了方玉飞,出了一口恶气,还大大地恶心了西方魔教一把,心情很是不错,负着双手,又大摇大摆地走了。
赌坊里的空气仍寂静了好一阵子。
直到尸首被处理干净了,地被水洗了好几l回,大家估摸着那威风八面的罗大姑娘也已经走远了,赌坊内才陡然爆发出一阵好大的议论声。
“她可真漂亮……真真是天下第一美人啊,漂亮得我都能原谅那人头差点砸我身上来的事儿了。”
“你……额……你真没原则……算了!”
“嘶……威风啊!威风啊!人家就是不一样,就连身边的小丫头都能拿着鼻孔看人,啧!啧啧啧!”
“哼,现下这么会抖威风,以后看她不摔死才怪!”
“人家是天才嘛……”
“哼,江山代有才人出,哪一代没几l个天才,小李飞刀够天才吧,开春的时候被龙啸云当狗一样关柴房呢!”
“你怎么总想着踩人家一脚?人家这不是报仇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胡乱发作。难不成老兄你更爱当龙啸云?还是那田七赵正义之流?”
“妈了个巴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
一片热烈议论声中,大家倒是都没嫌弃这赌坊里刚死了人比较晦气,毕竟赌坊里不过一共才这点赌客,银子可是有万两之多,占便宜的事,谁都是乐意做的。
唯有一个人抬脚便走,此人便是方才出言搭话的那位白衣公子。
他就是宫九。
宫九一句话也没说,什么事也不关心,慢慢地走出了门,随便选了一个方向,抬脚便走,行至分岔路口时,他忽然停住了,脚在空中迟疑着,似乎不知道该把脚往哪一个方向转……
于是他干脆就真的站着一动不动,像只大竹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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