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寂的鬼话,慢慢睁开双眼,露出清澈懵懂的眸子。
见他睁眼,陆寂扬起一个得逞的恶劣笑容,偏在这一刻亲了下去。
“唔!”谢微星没想到陆寂这么不要脸,他挣扎两下,却被死死压回去,下巴也被虎口卡住抬起,只能高仰着头被动接受。
吻愈发深入,形状姣好饱满的唇被陆寂叼在嘴里肆意吮吸,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谢微星娇气吃痛,推了推压在身前的胸膛。
陆寂稍稍卸力,手掌沿着谢微星下巴后移,摸了摸脸颊的肉,揉了两把滚烫耳垂,指尖抚过之处均泛起红晕。
大手最后落在谢微星脑后,五指伸开掌住,使劲按向自己,陆寂可没打算放过他,粗粝舌尖在那张惯会撒谎的嘴里扫了个遍。
而那种拼命挣扎却无法脱身的表情,让陆寂身体中骤然升起一阵快意,沿着经络蔓至四肢,连指尖都在兴奋颤抖。
他抓着谢微星的领子往上一提,紧紧贴着湿漉漉的唇边。
“谢微星,你好狠的心!”
明明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也答应了他再不会走,可转头把他抛下,就这么一死了之,他等了十年,找了十年,整整十年才又把谢微星等到!
谢微星一副被亲傻了的模样,他嘬着酥酥麻麻的嘴角,表面上唯唯诺诺,实则心里早已骂开。
你大爷的!陆寂这小兔崽子又是得了什么毛病?竟敢以下犯上,连声招呼都不打,上来就啃他嘴皮子!
见他迟迟不说话,陆寂勾唇轻笑,漫不经心捏弄他的耳垂,像只吐着信子的蛇,吐出的气息也阴冷刺骨,“谢微星,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同我相认?是怕我知道了,就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说走就走么?”
谢微星哪敢说话,他怕一开口就露馅了。
“你在我跟前死了两次,你以为还会有第三次吗?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演戏。”
说罢,陆寂一个矮身,将谢微星扛在肩头便往外走。
见两人是这样的姿势出来,谢献书还以为谢微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捶胸顿足。
“王爷!小儿痴傻十年才醒,还不会说人话,若是惹王爷不快,请王爷看在老臣的面上,万万不要同他计较啊!”
陆寂垂眸扫他一眼,冷冷道:“谢相误会了,本王与谢小公子相谈甚欢,打算请小公子去摄政王府彻夜长谈。”
谢献书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松了口气,“原是如此,原是如此,是小儿之幸,是小儿之幸。”
谢微星正撅着屁股大头朝下,闻言拨开长发,极力抬头看向谢献书,嘴唇还肿着,样子楚楚可怜。
“你看清楚了!我们像是相谈甚欢的样吗?”
这人怎么越老越糊涂?还彻夜长谈?这一谈保不准失身都要失一整夜!
“哎?这是什么话?”谢献书上前,替谢微星捋了捋头发,“王爷又不会害你。”
谢微星:“……”
他想起来了,这还是拜他自己所赐,当年他天天同谢献书程屹安钻在一块,钻着钻着仨人就拜了把子。
他又心血来潮让十岁的陆寂挨个喊叔,一声叔的情义自然与旁人不同,是以在谢献书眼里,陆寂就是把满长安人全杀了,都不会害谢家人和程家人。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寂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他死死按住谢微星的大腿,朝旁边一伸手,“青成。”
一旁等候的青成立刻递上两件大氅,黑色那件是陆寂穿来的,白色那件稍小,刚好能把谢微星从头到脚裹起来。
“谢小公子便随我回去了,过几日我再将他送回来。”陆寂微微点头,掀开帘子前转身叮嘱一声,“谢叔,外头风雪大,无需再送。”
“好好。”谢献书点头,像往常那样叮嘱:“灿灿,去摄政王府要乖乖听话知不知道?”
谢微星:“……”你还把我当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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