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么壮观的场面还是头一回见。”
“这等奇异景观,要不要喊谢小公子起来瞧瞧?”
谢微星好奇,穿好衣裳出了门,便见万有福青成风炎三人并排站在摇光轩廊下,头挨着头,不知在说什么。
“干什么呢?喊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走过去,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
见他来了,那三人齐齐抬手,往天上一指,“快看!”
谢微星定睛细看,天上有飘逸的彩云,有暖红的太阳,还有一只只惬意遨游的黄牛。
谢微星:“……”
“哞——哞——”空中霎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声,如惊雷般劈下来。
“汪!”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闯入,谢微星用力仰头,牛背上赫然站着一条大黑狗。
“这什么玩意儿!”谢微星忍不住喊出声,猛一睁眼,上方月白的床帐晃了两晃。
“怎么了?”低沉的嗓音响起,视线中多了一张好看的脸。
陆寂问道:“发梦魇了?”
谢微星心有余悸“嗯”了一声,“我梦见,天上有牛在飞。”
陆寂:“……”
谢微星:“牛背上还有一条狗。”
陆寂坐直身子,殷勤地替他按摩头部,“是不是昨夜太累了?”
提起昨晚的事,谢微星动了动腿,又试着支起上身,大腿与小腹同时冒出一阵酸痛。
一直以来都是陆寂出力,他竟不知道在上头会这么累,他也许久没有过这种往死里操练、连续高强度运动的感觉。
“肚子疼?”见谢微星一直揉肚子,陆寂将手搭上去轻轻抚摸,若有所思道:“应该没弄太深,我记得后面给你弄出来了。”
谢微星嘲道:“哟,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谢微星,我是醉了,不是失魂。”揉搓两把,陆寂起身下床,”我叫万有福给你煮些药。”
“不用。”谢微星把人拉回来,拍拍小腹,“就是肉疼,太久没锻炼,突然上强度,有点受不了。”
说罢,他抬手往陆寂胸口上揩了一把,占了个便宜,“你平时不疼吗?”
陆寂:“平时?平时是什么时候?”
谢微星:“别跟我装傻啊。”
陆寂低头笑笑,窗外透进的光刚巧打在赤裸的上身,照出几块阴影,皮肉澎涨结实。
他掀开床帐,弯腰拾起衣裳,“没关系,你若是不行,下次就换我来。”
谢微星一秒炸毛,“谁不行?我哪里不行?昨晚没让你爽到吗?你怎么还卸磨杀驴呢?”
陆寂已经穿好衣裳往外走。
谢微星:“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咔哒。”外间传来关门声。
谢微星半支起身子,只坚持了几秒,便“咚”地一声倒回去。
他掀开被子,对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叹了口气,红锦鲤生生扩大了一圈,黑锦鲤也被陆寂啃成了红的。
陆寂似乎很钟意他的纹身,昨晚没干别的,从鱼头咬到鱼尾,从鱼尾咬到鱼头,一遍遍不厌其烦。
力气全叫他出了,累是累了点,但整场体验还不错,暴涨的占有欲、淋漓交融的汗水、陆寂因他的动作皱眉轻喘、想要更快更深故而小声乞求……每一样都给他掌控全场的快感。
“咔哒。”
正想着,外间发出响动,谢微星偏头看去,一道红色身影正鬼鬼祟祟迈进门。
看清来人,他“唰”地拉高被子,一路遮到下巴颏,“郑元宝?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人正是郑清平,她转头看向谢微星,眼中带着敌意。
谢微星朝她招招手,“正准备过两天去找你呢,过来让我瞧瞧长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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