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打架的具体过程一五一十说了,只是略去了中间接到唐星辰电话的事。
......唐星辰。
路倏这才想起来这号人,估计唐星辰刚赶过去人就没了,现在大概还在医院那一带瞎转悠的满大街找他。
思及此,他不知怎么,竟然有点想笑。
......辛苦了老妈子。
警察拍了拍桌:“笑什么,严肃点。”
路倏心不在焉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走?”警察哼道,“你们这又动刀又动棍的,还有个进医院了,性质非常恶劣,你还想走?”
“动刀动棍的是他们。”路倏提醒,“我是被迫的。”
“那你可以报警解决,打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虽然未成年,但也已经到负刑事责任的法定年龄了,真出什么事有你后悔的。”
眼见这位中年警察要开始教育大法,路倏识相的闭上了嘴。
接着做笔录的警察又问了几个关于帖子的问题,路倏一一回答。
随即沉默了片刻,仿佛终于向什么低头妥协了似的,开口道。
“他什么时候来的?”
“谁?”警察愣住。
“禇钦江。”
“哦你说那个学生啊,他——”
警察声音蓦地一顿。
旁边中年警察暗中用胳膊杵他,顺带咳嗽提醒,做笔录的才又赶忙改口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回答我们问题就行了。”
路倏垂下眼眸,不再多话。
派出所是个非常繁忙的地方,报案人受害者还有警察们来来回回走动,中间时不时夹杂着吵架拉架喝止的声音,十分杂乱无章。
一位打扮得光鲜亮丽,看上去非常干练的女性匆匆推开警局大门,走到前台语气焦急道:“你好,我是禇钦江和路倏的家长,他们现在在哪?”
有个年轻的男警察起身,从前台转出来,对她说:“你好,沈女士是吧?我叫赵煜,是负责本案纠纷的警察。”
“你好,赵警官。”沈含说,“请问我家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在里面录口供,具体的我们到调解室再说。”赵煜领着沈含往里走。
正在这时,禇钦江从调解室里走了出来,看见沈含眼睛一亮,喊道:“姨姨。”
“钦江!”沈含小跑过去,握住他双手,紧张的上下检查,声带哭腔道,“你没事吧?你和炎炎怎么回事啊,怎么上个学还上到警察局里来了,你们要吓死我吗!”
禇钦江低头道歉:“姨姨,对不起......”
“你们真的是.......”沈含又急又气又担心,可看他这样也发不出脾气,只能抱住他安抚说,“好了好了,姨姨不是怪你的意思,但你们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那个,沈女士,要不我们先——”
赵煜话没说完,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民警带着包扎好额头伤口的邓远进来,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脸色苍白的邓远显得极为不配合,甚至和民警起了冲突。
几个人走过去警告他,让他不要在这里喧哗。
邓远举了举被拷住的双手,分外嚣张:“我是受伤被打的那个,你们也都看见了,凭什么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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