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辰说等我们回去,问要不要一起去旅游。”
“哪些人?”禇钦江问。
“就群里那几个。”路倏说,“毕业旅游,去吗?”
“去,”禇钦江视线放回还珠格格,“等回家后,还要去喝擂茶。”
路倏立马笑了:“上次没喝到,是不是都快成你执念了啊?念叨多少遍了。”
“已经好久没喝了。”
“好,”路倏懒洋洋说,“回去肯定让你喝到。”
.........
奶奶做的菜量足亦美味,俩人大饱了一顿口福,可惜还是没吃完,太多了。
不过奶奶也没真让他们去翻土。
“奔波”了一上午,吃饱喝足,禇钦江和路倏昏昏欲睡。
奶奶早将二楼房屋收拾好,一间特别凉快的竹席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竹席清凉解暑,房间又背阴,空调钱都省了。
两人迅速冲了个澡,并排躺床上痛快的舒了口气,没说几句话便迷迷糊睡了过去。
路倏是被窗户外的叫卖声喊醒的。
一个扩音大喇叭,不停重复着男人带乡音的话:“卖老冰棍喽——老冰棍五毛钱一根——便宜又好吃——”
他悠悠睁开双眼,想摸一摸禇钦江,却不料摸了个空,旁边没人。
路倏起身下床,先上窗边看了眼,禇钦江就站在卖老冰棍的推车附近。
“哥——”他喊了句。
禇钦江回头,脸带笑的冲他招手:“下来!”
路倏三两步跑下楼,爷爷奶奶不在家,大概出去玩了。
走到巷子外时,老冰棍推车已经离开,禇钦江手上拿了两根,在原地等他。
路倏过去,禇钦江扔给他一根:“那个叔叔自己做的,之前有个女孩在这,她说很好吃。”
冰棍外不是塑料袋,用一层油皮纸包装的,路倏撕开油皮纸,咬了口。
和普通盐水冰棍差不多,口味偏甜一些。
“怎么样?”禇钦江也撕开包装。
“还不错。”
外头太阳矮了点,不像先前那般炎热,附近一片树荫盖下,清风徐徐,俩人闲庭信步似的穿过居民楼,走去外头小路散步。
路倏不知道打哪儿折了根枝条,手欠的往禇钦江脖子搔。
禇钦江怕痒往后躲,反手从路边拽了两根狗尾巴草,不甘示弱的挠回去。
两人幼稚的你挠我我挠你,玩着玩着就忘记自己手上还有根没吃完的冰棍,胳膊无意间甩了一下,冰飞出去,手里只剩根棍。
还没来得及笑出声,余光里一只白色大鹅,扑棱着翅膀冲了过来。
两位不谙世事“城里少爷”正纳闷这鹅跑什么,路倏的小腿,就被那张尖嘴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口叼住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
路倏崩溃:“我操——!”
疼得险些一蹦三尺高,他提脚去踹,大鹅铁骨铮铮,誓死不松嘴。
禇钦江急了,拎起一块砖拍过去,大鹅立刻改变目标,勇猛的直奔禇钦江。
路倏:“跑跑跑跑跑——”
禇钦江也崩溃了,拔腿就跑:“它追我们干什么啊!”
路倏捡石子扔鹅:“那冰砸到它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