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欠干。
面不改色熄掉屏幕,抬头时,凑巧与后视镜里李喻承对上了目光。
经过昨晚那一遭,他本以为对方会自觉避嫌,不料李喻承却依然像没事人那样。
该如何还是如何,一点没有不自在或被拒绝后的尴尬。
他扭过头,朝路倏一笑,指指自己下唇,问他:“这怎么了?”
路倏伤口并不明显,在偏里的位置,需要别人仔细观察才能看见。
但没想到短短十几分钟内,已经接连被两个人看出来了。
“上火。”路倏说。
上火破嘴唇,李喻承头次听。
又不是溃疡。
知道对方不想明说,李喻承很识相的没有拆穿,说道:“回去喝点炖雪梨吧,我妈熬得特别好喝,明天给你带一份。”
“不用了,”路倏推辞,“我不爱喝甜的。”
李喻承也不强求,笑了笑没说话。
飞机落地后,路倏没回自己家,让司机开去了另一个小区。
敲了两下门,一位中年妇女来开的门。
见到路倏,她佯装生气:“连密码锁都懒得按啊?”
“忘了。”
路倏把行李提进门,在玄关处换鞋。
“你这是去哪玩了?”沈含上下打量他的行李,稀奇道,“居然还买特产了,破天荒啊。”
“别人送的,还有一部分空运,”路倏把吃的放进厨房,“过几天才到,你们记得收。”
“嘴怎么伤了?”沈含看着他,突然问了句。
路倏:“……”
哽了半天,他胡乱说:“咬的。”
“多大人了还能把嘴咬破,这几天别吃辣的啊,一会儿妈妈熬点粥,你多喝几碗。”
沈含往书房走,喊道:“你儿子又给你买海鲜了,这次你来洗,我不想动了。”
“好,我洗,”路铭衡活动了会儿,慢慢从沙发椅上起来,“上回也不是你洗的啊,人家做饭阿姨弄的。”
“我怎么没洗了?”沈含瞪眼,挽住他胳膊,“小龙虾谁刷的?”
“行行行,”路铭衡没忍住笑了,“辛苦太太了。”
“老没正经的。”
沈含笑骂着拍他胳膊,两人一起朝客厅走去。
这些年路倏逐渐的在首都定下来,路铭衡便也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这边。
如今他只在公司吃股挂职,偶尔去一趟就行。
沈含更是干脆提前退休,不算路倏给的赡养费,光是她自己每月退休金都花不完。
路倏原想在自己住宅那边给他俩购置一套房,距离近也好及时照应。
但沈含对当初在首都租的房,始终有种不一样的感情,说什么也要住进去,路倏只好买了现在这套。
老两口如今闲在家,没事养养花散散步,偶尔兴致来了,还能搞个自驾游,日子过得顺心如意。
而且沈含保养得当,心态又年轻,从外表看上去怎么也不像年过半百的人。
曾经和路倏出门,甚至有人问过是不是姐弟。
一家三口坐在客厅,沈含弄了点水果来吃,没参与父子俩的闲聊,自顾自在旁边玩手机。
不知道在干什么,玩得特别专心,连平常十分嫌弃的老花镜都拿出来戴上了。
路铭衡喊了她好几句都没听见。
路倏纳闷,怕她被什么专骗老人家的网络传销给盯上了,想挪过去看看。
谁知沈含反应出奇的大,嗖得一下将手机屏幕盖住。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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