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缀得很别致,每朵花都十分漂亮。
跑腿商家是位年轻小哥,在旁边一个个礼貌的询问路倏先生是哪位。
有人指指这个方向,小哥豁然开朗,走过来标准一笑:“请问是路先生吗?”
路倏额头青筋蹦了蹦,问:“谁送的?”
“送花人匿名了,”小哥递出一张卡片,“但留了张卡片给您。”
路倏接过,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本人仰慕路总已久,还望路总不要嫌弃,收下这份微不足道的心意。
末尾画了个四不像的爱心,落款只有一个字,江。
路倏:“......”
小哥贴心道:“我给您搬上去吧?”
“不用,”路倏把卡片收进兜,吩咐林净,“你带几个人,放仓库里去。”
林净:“?”
迷惑了几秒,又转念一想。
确实是,几千朵花,放办公室不用待人了。
她应了声好的,转身去喊保安。
周围一众八卦脸殷切张望,可碍于路总威严,没谁有那个胆子去满足好奇心。
花被推走后,人群自发散了,但依旧在窃窃私语,讨论究竟是哪位大小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示爱。
完成任务准备离开的小哥,被路倏叫住。
他面不改色说:“那个人在你这订了多少朵,我同样订多少。”
“换成红玫瑰,分三个月,每天中午准时送到钟鼎楼下。”
生意来得猝不及防,小哥喜出望外,连忙道:“好的!保证给您办妥当。”
—
钟鼎楼下,一群衣冠楚楚的正装人士,谈笑风生的出来。
前边簇拥了两位男人,气质同样的卓尔不群,只是一个成熟持重,一个脸上笑容散漫。
钟炆逐在首都待了一个多月,去各家分公司露了面。
也算是正式表明,从今往后钟鼎在中国的分部,全权交由总经理禇钦江做主。
至于还有谁想倚老卖老的不服从,最好是谨慎的斟酌斟酌。
得知明天钟炆逐要回英国,几位商圈人士闻声赶来,说好听点是给钟总践行,实际上就是想捞点好处。
在公司里闲谈了两三个小时,这会儿又要去吃“便饭”。
一干人走出办公楼,外边停了好几辆商务车,禇钦江盘算找个理由推掉这种无聊饭局。
前方马路上出现了一辆迈巴赫。
迈巴赫停在路边,驾驶座的人推门下车。
肩宽腿长,衬衣领口解开了一部分,没打领带,西装穿得比往常随意,额前的发梢略显凌乱,再配上一脸冷淡的表情,多了种别样的不羁感。
他抬眼望向这边,看见禇钦江的同时,禇钦江也看见了他。
路倏没再往前走,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晃了晃手机。
禇钦江手机振动,有一条新消息。
-过来。
禇钦江饶有兴致的扬眉,脚步一转,脱离了人群。
钟炆逐见状也停下,喊住他:“去哪?”
禇钦江头也不回:“找情人。”
“......”
钟炆逐正要开口,斜前方猝不及防传来一声巨响。
紧跟着热浪扑面而来,周遭尖叫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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