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禇钦江:“......二位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哎等一下,”关思文喊住他们,“明天我们组织了一个露营活动,你们要不要来玩?”
禇钦江转头询问路倏意见:“想去吗?”
路倏无所谓:“都行,看你。”
“明天什么时候?”禇钦江问。
“下午,”关思文说,“你们买好帐篷和生活用品就行,其他设备那边都有。”
“行。”
约好碰面时间,禇钦江手牵路倏去往另一个街口。
走远后,他开始八卦:“你猜他俩谁追谁?”
“这么闲呢,禇总?”路倏说。
“别人肯定也会讨论,”禇钦江用胳膊撞他,“猜一猜。”
“猜不到。”
“打个赌。”禇钦江笃定说,“关思文追的。”
“赌”这个字,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提的,一提保准管用。
路倏:“赌什么?”
“输的人,”禇钦江说,“背对方走路”
路倏嘴角一抽,严重怀疑他是在效仿关思文。
“王洲。”路倏挑了相反的。
禇钦江点开关思文朋友圈,最新一条是——追小洲的第一百三十五天,他归我了。
手机在路倏跟前晃了晃,禇钦江得逞道:“你怎么这么容易上钩?”
路倏好气又好笑,薅住他脖子:“专门在这等着是吧?”
他说对方怎么突然无聊到八卦起来了,敢情是为了给自己下套。
“别抵赖啊。”禇钦江笑。
“谁要抵赖,”路倏拿眼睛睨他,“现在背?”
“不,”禇钦江神秘的摇头,“到时候再说。”
路倏嘶了声,手肘屈起要杵他肩膀,被对方捞住:“走了走了,好多没地方没逛。”
两人拉拉扯扯,一边笑一边闹,朝更喧嚣的地方而去。
—
闲逛了整整一下午,周边几条街差不多让他俩转了个遍。
超市里合适的食材不多,路倏买了兜玉米粒,打算回去给禇钦江煮玉米甜汤喝。
借用米娅的厨房,路倏拎个盆,在洗菜池边有模有样的捣鼓起来。
禇钦江站旁边当忠实观众,兴致盎然的打量他一举一动:“我们路总也有这么贤惠的一面呢?嫁了人就是不一样。”
路倏将玉米粒洗干净,再用小锤子碾成一堆堆玉米泥,头也不抬说:“我待会儿给你下毒。”
“你下砒霜我也喝完。”禇钦江说。
甜筒在门外探出个脑袋,禇钦江余光瞄见了,朝它勾手:“过来。”
“什么过来?”路倏以为对方喊他,扭头却发现禇钦江在逗猫。
禇钦江蹲下身,继续说:“小宝贝儿,来。”
甜筒四处张望两眼,随后步伐优雅的走上前,亲昵的在他腿边蹭来蹭去,还细声细气喵了一声。
禇钦江抱起它,食指挠下巴,似笑非笑说:“比我家那位会撒娇。”
路倏:“......”
他要转回去继续捣鼓玉米,被禇钦江喊住:“yan。”
下一秒对方抬起头,手里捏住甜筒的小爪子,冲他摆了摆。
禇钦江说:“喵。”
甜筒也跟着:“喵——”
路倏神情有片刻的停顿。
刚见到甜筒时,他就觉得它和禇钦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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