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挑眉,示意自己同样是组织的人。
安室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表情不似作假。
琴酒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百加得果然将人当做一次性用品来消耗了, 竟然连他是谁都没告诉对方。
“现在,将你手里的刀放下。”
安室透犹豫片刻, 松开手中的匕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
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表情, 宛如一只在大雨中淋成落汤鸡的狗狗,令人看到便于心不忍。
昏暗的光影中, 安室透柔弱可怜的声音响起:“对不起,琴酒大人, 我不知道, 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我不是故意和您作对的。”
死死盯着安室透,琴酒莫名有些胃部翻涌。
他!在!做!什!么!
伪装过牛郎,不要真把自己当做是牛郎啊,装得这样可怜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您可以尽情吩咐我,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为了活命,安室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哪怕……”
“闭嘴!”
“哪怕让我去那位大人身边卧底。”
琴酒的话与安室透的话同步响起。
安室透被琴酒的喝斥吓了一跳,琴酒也眯起了眼睛。
耳机中, 爆发出诸伏高明轰天的大笑声。
琴酒脸上原本冷漠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几乎要忍不住将安室透狠狠揍一顿,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他的心头之火。
明明是那么正经的事情,安室透为什么要装柔弱?刚刚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琴酒不想歪才奇怪吧!
“滚下去!”
安室透只能硬着头皮下车,以为琴酒要对他动手了,眼神四下扫着有没有合适的逃跑路线,对方身上或许有枪,他必须找个有掩体的地方先行闪避。对待他这种小喽啰,对方一枪不中,也不至于非要开车追上来杀了他。
事情的发展却出乎安室透的意料,因为琴酒根本没对他动手的意思,在他下车后调转车头便离开了。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保时捷,安室透也像是石化了一样钉在原地,就连脸上的表情都逐渐凝固。
诚然,没有被事后算账让安室透松了一口气,但琴酒这样的行为还是让他感到迷茫。
不是,你有病吧!
不为了杀他开这么荒僻的地方来做什么?难道就是想看着他跑回去?该死,这里连个车都打不到!
回去的路上,诸伏高明在狂笑,琴酒则铁青着一张脸。
“别笑了!”
诸伏高明却笑得很开心,反问:“不是很有意思吗?你刚刚是把他当做要勾/引/你了吧?”
“呵。”琴酒冷笑,高明明明也想歪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不至于,他们虽然来卧底,但你要相信弟弟们的正直。”诸伏高明边说边笑,显然刚刚的事情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提到“卧底”,琴酒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恶狠狠地说:“他们不要命了吧,竟然全跑一个组织来卧底!”
“啊……”诸伏高明显然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着实有些离谱了。
“你们警察都是这样的?”
“应该是公安有什么特殊安排吧。”诸伏高明不太清楚,但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一道道青筋爬上琴酒的手背,死死攥着方向盘,琴酒的眼神凶恶得好像要吃人。
那两个家伙,消失的时候一声不吭全不见了,出现的时候又一个接一个全堆一起,真不愧是幼驯染,就连卧底都舍不得分开。
如果他们不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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