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诸伏高明的胸口起伏剧烈,眼神却一瞬不错地盯着琴酒。
“我是喜欢你。”一吻结束,琴酒承认了。
诸伏高明才想说话,琴酒的手指却已经抵住了他的唇。
“听我说完,高明。”琴酒嗓音低哑,用力压制着诸伏高明,说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霸道的家伙,没经过我同意出现在我身边也就罢了,竟然还妄图掌控我。”
“我没……”诸伏高明试图解释,可又一次被琴酒压制。
“你想劝我向善,可我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吗?谁给过我选择的权利?你是警察就想要让我离开组织,可组织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离开的吗?况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算能离开也绝不会离开。”琴酒捏着诸伏高明的腮帮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捏疼了诸伏高明,他微松了松力气,嘴里的话却越来越重:“你看不惯我这个,看不惯我那个,可我也没求着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吧?我有我自己的活法,你听到没有?”
“我已经不试图去改变了,我只想……”
“和我确定关系?”琴酒直起身子,彻底松开了诸伏高明,声音却愈发冷漠:“我在组织做的是罪大恶极的事情,早已十恶不赦,等我的事情做完,蹲一辈子大牢已经是最好的下场,怎么?你还要转行当狱警吗?”
诸伏高明脸色惨白。
他预想过以后,但每一次都不忍细想。
可如今,被诸伏高明一直怯懦埋藏在心底的事情,却这样被当事人揭露了出来,露出血淋淋的一片。
他们其实……从来都没有过未来。
不管琴酒是成是败,不管组织是留存还是毁灭,属于琴酒的未来永远一片黑暗。
“阿阵,或许……”
“省省吧,不该提的事情别再提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琴酒转身离去。
诸伏高明仍站在原地愣神,等到家门外车子发动,他这才小跑到窗子处朝外张望,神情虽焦急却并没有追上去。
追上去又能做什么呢?
诸伏高明颓然地想,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做不了。
和高明分道扬镳后,琴酒突然很想去见见一号的父母。
几年前,他去拜会过两人,他留了钱,也让情报贩子帮忙照顾,后面却很少去问两人的消息了。
这是因为恐惧与内疚,琴酒一直都明白,但他却也一直在逃避。
或许,等真正铲除掉组织,真正为一号报了仇,他才会有勇气再次站到他们面前去,才能够真正抬起头来去面对两人。
可是今天,琴酒很想去见见他们。
于是,琴酒从长野开车,一路去了两夫妇现在生活的小县城。
他们没有搬家,琴酒见到了正在浇花的茂山莱子,对方比上次见到时皱纹更多了,却也比上次见到时多了几分生气。
琴酒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看了许久许久,然后又开车前往这里的警署。
据情报贩子所说,茂山乌铭做了手术,恢复后便又回警署上班了,只是没有回之前的警署,而是在现在生活的小地方担任县警。
小地方好啊,琴酒想,小地方危险的案件不多,茂山一家也能生活得更好。
琴酒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为了找人便进入警署,他只在外面停车待了一会儿,便准备开车离开。
“滴滴——”前方有车朝他鸣笛。
琴酒朝那辆车望了过去,驾驶座上的百加得也正在注视着他。
两人视线相接,默契的开车先后离开,然后找了个居酒屋落座。
“还算你有点良心。”捧着一杯威士忌,百加得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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