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山:“……”
在郁庭之的设想里,需要从他肩头开始一直画到臀线之下,占据背部大片区域,所以孟迟连内裤都保不住。
对此孟迟无奈地啧了一声:“这是另外的价钱。”
佘山啧了一声:“你这是为艺术献身,谈钱多俗啊。”
孟迟坐在沙发上斜眼瞅着他,悠悠道:“艺术是无价的,但颜值是有价的。”
佘山一听顿时乐了起来:“你们悠然茶馆的人都是财迷是吧,一个比一个精打细算。”
“财迷算不上,”杨自乐说,“可以不赚,但不能亏,羊毛不薅白不薅。”
佘山:“好家伙,你把我当羊?”
“嗯哼。”孟迟挑着眉梢不予置否。
“其实不需要拍到脸。”拿着调色盘的郁庭之走过来插了一句,孟迟顿时一噎,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郁庭之瞧见,嘴角多了一丝笑意:“不过身材也算颜值的一部分。”
佘山无语地看着他,越发觉得郁庭之鬼迷了心窍,胳膊肘往外拐。
“行了,赶紧开始吧。”佘山从他的装备包里掏出一小块黑色布料丢给孟迟,“不想全裸,就换上这个。”
孟迟下意识接住,展开才发现那稀薄的布料是一条丁字裤,后面的绑带还是细细的银链,十分的性感。
孟迟的眼珠子差点又离家出走,他僵硬着将视线转向佘山:“你丫的是变态吧,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我他妈特地买的,”佘山理直气壮,“这玩意儿多方便啊,又能遮,又不妨碍他画。”
孟迟:“……”
靠,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但是要他穿着这玩意儿躺在郁庭之面前,实在是有点过了,更别说这还有个高中生。
高中生在看清那玩意儿的时候,已经臊得有多远躲多远了,加钱都懒得谈,也没打算薅羊毛,毕竟现在他哥好像才是待宰的羊。
就在孟迟僵硬着无言以对的时候,一只五指修长的手伸过来,食指勾起那条银链,将那条性感的丁字裤勾了过去。
“倒也不必这样。”郁庭之看了一眼孟迟有些泛红的耳根,“你好好趴着就行。”
孟迟的视线从郁庭之脸上扫过,又回到他指尖勾着的银链上。银链擦过手心的触感似乎还在,孟迟莫名觉得掌心发烫,开始有些想入非非。
天菜这双手,不仅适合拿盖碗搞艺术,也适合搞黄色。
“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是你俩搞。”佘山没好气地把那玩意儿夺了回来又塞回了装备包,“快搞吧,我去抽根烟。”
孟迟:“……”
用词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
佘山离开这里,郁庭之便转过身继续去准备颜料,给孟迟留下了空间去做准备。
等郁庭之调好颜色转过身,孟迟已经是一丝不挂地趴在沙发上。
大概是担心颜料会将布艺沙发弄脏,孟迟还将一旁盖着画架的白布拿了过来铺在沙发上面,然后自己才趴上去。
他静静地趴着,就像是陷入了一团柔软的云朵里,整个人安然又温顺。让人想保护,又让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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