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扭头,果不其然看到顾江阔小麦色的脸都涨得通红,呼吸也有些粗重,登时乖乖不敢动了。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你什么情况啊?”
顾江阔闷声道:“还不是因为你,白天那样,晚上还这样。”
“?!”姜少爷一秒钟反应过来,“我没有!这跟白天不一样,我是真的在挣扎!”
“我知道。”顾江阔缓缓吐出一口气,把脸埋在姜糯颈肩,轻轻嗅他身上的野玫瑰洗发水味道,喃喃道,“你那看似挣扎,其实不叫挣扎。”
学名应该叫‘歹徒兴奋拳’。
毕竟这么香,这么软,很难不让人动歹念。
姜少爷虽然不敢动,但还是一贯地发号施令:“快回你自己房间里,很晚了。”
顾江阔应声放开他,却没走,长臂一展关了灯,黑暗里响起他的声音:“我不碰你,就这样挨着你躺着好不好?”
姜糯:“……”
顾大江先生可怜巴巴地说:“你刚才都承认了,白天就是故意的,亲了我又不负责。”
姜糯:“………………”
姜少爷心里清楚,这时候让步一次,今后这位大块头都会赖在他的房间里。
不过他还是说:“……行吧。”
然后就感到一只不讲武德的大手,下一秒便搭在他的腰上,手的主人还悉悉索索地凑过来,有声地在姜糯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满足地说:“晚安。”
“……”
“……晚安。”
行吧。
一夜无话。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顾老爷子满面红光地醒来,不可思议地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时间,反复确认几遍,才缓缓坐起来。
他有多久没这样饱饱地睡上一觉了?
长久失眠的人,突然睡够六个小时,这幸福感,简直和重获新生差不多。
是安眠药的原因吗?
不可能,这些年吃了太多安眠药,早就产生了抗药性,如果几天不吃,他就能瞪着眼睛辗转反侧连续熬上几天几夜。只有定时吞下,才能囫囵混个一两小时的浅眠,维持这把老骨头的生命。
是水土的原因吗?
更不可能,他近年来不喜欢出狮城,就是因为比较恋床,只要离开老宅,那噩梦就会愈演愈烈,他都已经做好在梦中的老妻变着花样来索命的准备了。
可是,一夜无梦,竟然一口气睡了六个小时!
顾仲鸿觉得精气神满满,精神矍铄地推开房门,并且挥退了试图上前来搀扶他的佣人,问:“阿辛!孙少爷在哪里?”
很快,就有佣人把顾辛带了过来。
顾仲鸿说:“把昨天阿阔提的要求,一五一十给我写出来,交给董事会。”
顾辛震惊:“爷爷,你想要答应他?他要的可是集团股份!”
顾老爷子还是没从睡饱的兴奋中抽离出来,满心想着:大师说得没错,我的确应该来这一趟。原来只要接近阿阔,方婉就会原谅我,我就能睡个好觉了吗?
“那不是小数目,”顾辛感受到危机感,还在劝,“这么大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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