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念头不过一闪而逝,喻闵笑着叫了姜糯一声,“姜总,你在听吗?”
姜糯反应过来,忙捧场地问:“怎么个声名鹊起法?做了什么大案例吗?以少胜多,还是轧空一战成名?”
“那倒不是,”喻闵笑道,“没那么惊心动魄,做空的数目也不多,主要是,这家机构消息准确的令人发指,好多别人搞不到的内幕消息,他们却掌握得特别全面。因此百发百中,刚成立不久,但做空的股票和股指期数没有一例失败。”
姜糯也震惊:“这么厉害?”
“是啊,”喻闵说,“做空这一行,其实没有外人想象得那么光鲜,它面临着有限的收益,却要承受无限的风险,对手不仅仅只有股东和对方公司管理层,还有券商、做市商、投行,乃至于普罗大众的舆论压力。失手的案例比比皆是,就连一些行业内的头部大佬也无法避免,可那家‘NUO’竟然弹无虚发,而且它非常神秘,我因为好奇,试着查了一下它的实际控股人,结果什么都没查到,只知道其注册地在开曼群岛——这个烂大街的地方查到也没什么价值——好像这家公司,是最近几个月凭空冒出来似的。”
“……说起来,”喻闵说,“这个机构的名字跟你有点像。”
姜糯:“哪里像?”
喻闵:“如果按华国拼音的话,正好能拼出你的名字。”
Nuo……
姜糯心中一动,莫名想到了远在南洋的顾江阔。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后——顾江阔应该忙于和顾老爷子斗法,就算真开做空机构,也不至于那么快,更何况,也犯不着拿他的名字命名,若是把这家机构和顾江阔联想在一处,倒显得自己太自作多情。
说起来,他们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连麦视频了。
平时只有早安晚安等等几条简短的消息。姜总本来答应顾江阔,过一个星期就去看望他,结果眼看着又快一个月,燕林已经冬去春来,仍旧没抽出时间来。
经营着这么大一个集团,忙起来真是身不由己,真不知道为什么里的霸道总裁仿佛每天都能挪出大把时间来谈恋爱,甚至玩小黑屋囚禁py,难道他们都不用开会、考察、看公文、应酬的吗?
姜总莫名生出一点无奈的忧愁,和他预料得一样,距离和时间都对感情有着巨大的杀伤力,现在感情不就淡了吗?
从前都是顾江阔留言簿似的,事无巨细地汇报自己的日程安排,要不然就是没完没了地说“想你”,最近一次还是姜糯主动说了“晚安”,结果对方过了好久才回复,以至于姜总第二天早上才看见。
“姜总?”
姜糯听到有人叫,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今晚走神的次数好像有点多。
好在叫他的是个男公关——就是戴名表的那个,好像叫Allen,他年纪看上去不大,也许和姜糯差不多,五官也清秀,可惜擦了粉底,画了眼线,看起来有点女气,不是姜总喜欢的类型。
这些男公关,都是为姜糯和喻闵请的,结果俩人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正派,差点把坐怀不乱四个字刻在脑门上,整顿饭局上都在聊魏思祖插不上话的华尔街操盘案例,或者大宗期货的国际形势。
魏思祖干脆不搭理他们,拉着另外几个投资人和几位女公关打得火热。
“姜总,你真是姜氏集团的老板啊?你叫姜糯?”Allen问。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冒昧,可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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