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否则,还不上资方要求的赔偿金,你和我都得变卖股份去还债,别问我为什么,当初对赌协议的补充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
魏思祖彻底蔫了:“我说。”
南洋,顾江阔又刷新一遍页面,问眼镜男下属:“兴旭的季度财报还没出?”
眼镜男笑道:“顾总,您一上午都问了十几遍了,还没有。”
顾江阔:“之前让你准备的1.6亿,到账了吗?”
眼镜男严谨地推了推眼镜:“因为您说最后期限是明天,所以,最后一笔汇款也定在明天。”
顾江阔抬眸,有些严厉地望向他:“能保证万无一失吗?之前跟你说过,决不能耽误我的事。”
“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比生意还重要,”眼镜男竟然不怕他,一板一眼地说,“顾总您放心,绝对万无一失,明天早上九点到账,正正好好1.6亿,我是在保证咱们流动资金的收益最大化。”
“……”顾江阔看着自家耿直而精明的下属,摇头轻笑,“Faiq,等这件事办完,我要给你发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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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到底没能一直等着兴旭的财报发出来,他刚得知家里佣人给递出的消息:姥姥又把顾叔叔给气住院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正所谓事不过三,顾江阔预感到,顾老爷子肯定要找他谈话,便提前收拾了东西,跑到外头赌桌上“玩”了两把。
其实赌博这种事,说不上瘾是假的,可是糯糯不喜欢赌狗,顾江阔便也强迫自己不上瘾,玩得心不在焉,用这种态度,当然十赌九输,顾江阔也不在意,干脆只挑自己的‘兄弟们’玩,就当给手底下人发福利。
于是,管家忠伯亲自找过来时,正好瞧见阿阔少爷在赌桌前,玩得不亦乐乎,不由得深深地皱起眉。
忠伯是那部分顾江阔无法收买的佣人之一,他跟了顾仲鸿几十年,人如其名,忠心耿耿,不但他,连和他走得近的那些佣人,顾江阔也都敬谢不敏,培养自己势力的时候,尽数绕过。
顾江阔在顾宅里,又刻意的低调。
因而,在忠伯眼里,阿阔少爷不过是顽劣、蛮横了些,他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天忠伯亲自过来,也是因为顾老爷子因顾叔叔的事气得狠了——不但老爷生气,他这个做下人的,也很心疼“顾旻”,怎么说,那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少爷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忠伯本来就因为这事儿有些生顾江阔的气,这会儿又看到他大喇喇地赌博,不由得更不满,没好气地高声说:“阿阔少爷,老爷叫你回去,别玩了。”
可惜,赌场太过嘈杂,大家正在兴头上,都没听见。
忠伯以为顾江阔故意拿乔,走近了些,更加不耐:“没听见吗?别玩了!”
这一嗓子足够大,语气也更冲,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忠伯有些责备地说:“阿阔少爷,老爷叫你回去,家里出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玩。”
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一桌子十几个大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点点地转过去,安静地望着他,舒展了下膀子。
忠伯:“……”
这强大的压迫感。
“老头,你怎么跟我大哥说话呢?”
忠伯:“……阿阔少爷,我,是奉老爷的命令,叫你回家的,家里出事了。”
可顾江阔没有接他的茬儿,自顾自把玩着骰子,好像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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