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线弧度更扬起起几分:“传出去,不知是我虞清雨被歧视更荒谬,还是你谢家驭下无能更丢人呢。”
她眼睫挑起,似有似无地摇摇头:“可真是百年历史的清贵家族呢。”
几句话已经将今夜这桩闹剧定性严重,本只是佣人背后几句嚼舌根,现在已经上升到不敬,甚至歧视上。
“太太……”林管家面色已经稳不住了,肉眼可见地乱了几分。
虞清雨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怎么,是两岸开放的新闻,忘记通知你们了吗?”
一声嗤笑落下,她眼底是明晃晃的讽刺。
林管家不敢接话,这罪名一旦扣到头上,他这职位再难保住。
“咔哒”一声清脆的机械声打断了片刻的静滞,谢柏彦解下了腕上手表,冷白长指间握着银色的表链,薄唇微抿,几分疏冷的距离感。
“林管家明日就回老宅吧,看来你更喜欢服侍家父家母。”无波无澜的声线,仿佛说的只是几句稀疏平常的话,却掀起轩然大波。
林管家愣住,眼睛慢慢睁大,几分不可置信。
这基本相当于半解除他的职位。
谢柏彦不疾不徐抬眸,手上银表被放在茶几上,金属与玻璃相撞,窸窸窣窣的脆响,让人不寒而栗。
“回去记得告诉家母,她安排的管家佣人,对她千挑万选最喜欢的儿媳不甚满意。”
“先生,您别。”林管家擦了擦额上冷汗,声线颤抖,“您言重了。”
“重吗?”声线凉薄,谢柏彦唇线挂上淡弧。
“我怎么觉得还不太重。”
骨节分明的大手松垮搭在膝上,幽邃深暗的长眸半阖:“我一早便说过,谢家容不得半点口舌之恶。”
林管家急急回道:“先生,您也知道,那只是一句市井俗语。”
“所以?”黑眸抬起,冷光带着不容忽视的震慑力。
谢柏彦缓缓坐直身体,清隽面容沉静端方:“我太太锦绣娇养长大,听不得这种市井俗语。”
林管家张了张嘴,一时语塞,很快转向他身后的阿慧,拉了她一把上前:“还不快给太太道歉。”
阿慧被吓得说不出话:“我……我……”
虞清雨瞥过她慌张的神色,忽然觉得今日这出闹剧寥寥无兴,她抬手将长发挽于而后:“道歉就不必了,想来也不是真心的。”
“只是看这架势,你我是不能在这里共存了。”
红唇翕合,她故意慢悠悠地说,潋滟笑意渐深:“不过,不好意思,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最后,林管家还是带着哭哭啼啼的阿慧离开谢公馆。
闹了一晚上,虞清雨有些头疼,站起身提起裙角就准备上楼,身后却响起一声轻咳。
回头,她狐疑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语调不明:“做什么?”
谢柏彦也跟着站起身,解开身上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只着一件白色衬衫,浅浅几分说不清的倜傥俊美。
“你准备就这样睡觉?”
“哪样?”虞清雨抬起眼尾,回视他清冷的眸光。
她的视线在他面上来回逡巡,带着几分审视。今日这出,谢柏彦确实替她出头了,但多数也是从谢家名声考虑,驭下无能,这家主也别当了。
一码归一码,虞清雨还是将今日受的气算在了他头上。
搬家到港岛,新婚先生却不出场,只打发助理来接,也难怪那些管家佣人会轻视她。
“不是一天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